“为什?”唐誉先是皱眉头而后试探关心,“薛业是不是病?”
“酒精过敏,不方便。”祝杰面不改色挂断电话。陶文昌心里震惊如同炸个雷,野逼祝杰好他妈狠男。
谁喜欢他真是倒血霉。
宿舍熄灯,薛业觉得自己有些醉。他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少但半听不至于,主要还是过敏闹。
倒是不难受,有些痒,过几个小时会起两天红疹,要忌口不能见风。高中偷吃酒酿就是这个过程。
“谁?”
唐誉第反应是打错。“你好,请问是薛业手机吗?”
“不是。”
“不是?”唐誉晃下手机,又对遍号码,“你是哪位?”
“祝杰。”
杰哥以前就让尝口,怎这是?
祝杰靠着柜门脸平静,好像没什反应,忽地冷不丁有点点笑意。手抬起来,直接把易拉罐封口处送到薛业鼻子底下,冰凉金属压在他嘴上,小心地磕他牙下。
“张嘴。”祝杰熟稔摸起他下巴,给他喂酒。
“谢谢杰哥。”薛业咕哝句像个不争气馋猫。
啤酒真好喝,杰哥真他妈帅。
,知道自己过敏从来不给,拿筷子沾几滴让自己尝尝,过过瘾。
薛业很馋啤酒,不敢喝只敢偷着吃酒酿,第二天顶着脖子红疹上课来,逮准。祝杰目光从他脸上温温吞吞地抹过去。
“口。”他用右手拇指堵住听装封口处,把罐子倒置几秒。
“行。”薛业含含糊糊地点头,知道就给口想去找筷子。突然杰哥手伸过来,沾酒指腹在自己下嘴唇内侧抹把。
啤酒是冰,杰哥手是烫,酒有些苦。
脖子、胸口和后背起发作,夜深室友都睡,薛业直在床上捣鼓折腾,翻过来转过去浑身燥热。忽然头顶打过来只手,重重地拍在他枕头上
“祝杰?”唐誉错愕震惊,打给薛业结果打错吗,直觉告诉他不可能,“请问薛业在吗?”
操,电话谁打?陶文昌觉得这气氛有些古怪,很八卦地竖起耳朵听。再看对面床,孔玉摆明也在听。
祝杰不说话,晾那边几秒。“在啊。”
唐誉想起薛业边咬手指头边看祝杰眼神。“那薛业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不方便。”祝杰抬抬下巴,“接下来几天他也不和你吃饭。”
陶文昌和孔玉从浴室出来,惊得俩人时没敢动。陶文昌侧身绕过去,妈,这干嘛呢,野逼不是说薛业酒精过敏吗?
再想,他连交女朋友都要copy自己模式,还有什干不出来。
等易拉罐抬到流不出滴,祝杰看眼浴室门。“进去洗澡。”
“嗯,谢谢杰哥。”薛业回味舌头上残存酒味,杰哥亲自喂酒,人生小巅峰。
等陶文昌擦干头发,薛业扔在床上手机响。祝杰直接伸长手臂接起来,毫不含糊。
“喝着?”祝杰在白毛巾上擦擦手。
薛业全神贯注地咂摸这点酒味,受宠若惊又扫兴只有这点。“喝着,谢谢杰哥……好喝。”
“还喝?”祝杰问。
薛业看看啤酒,又看看杰哥不像开玩笑表情,有些迟疑。“还……给?”
应该不会给吧,毕竟自己酒精过敏,到时候满脸、满脖子红起来怪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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