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薛业趴在枕头上匆匆往后找人,“杰哥,杰哥,杰哥你陪去?”
杰哥摆头那个趋势薛业觉得他是要摇头。
“你不敢去啊?”祝杰问,给他
“嗯,往上3节。”薛业极力避免被碰触,那点龌龊见不得人心思试图跑向脐下三寸,“杰哥你别摸,摸好多次……是真伤着但是医生说……有机会好。”
“医生?你能找什医生?”祝杰点着那几节腰椎,“周末和你爸妈说先不回家,张蓉带你去看伤,争取不开刀否则两年你也缓不过来。”
手底下身体颤。
“怎?”
薛业趴着,回过头看他,颈筋抻拉带动肩胛。“能不针灸?针灸疼。”
“薛业你丫是傻逼?”祝杰叼着牙刷说,满嘴都是牙膏沫,话音是含糊,有种从不属于他可爱。
薛业脸色涨红,杰哥视线比刀片锋利,给他浑身上下刮层。“是,开玩笑呢。”
“可要可不要?”祝杰追着他刻意躲避眼睛看,“不要试试。”
“要,要,要。”薛业用水冲洗被洗发水蛰成淡粉色眼皮,觉得自己有点放纵。
薛舔舔你真是飘,初吻给杰哥就敢开玩笑?杰哥是会开玩笑人?
腰。”
“哦。”薛业听话地脱掉衣服,进去冲热水。冲到半他拿起准备好剃须刀操作,前后左右、上下里外。
真是没办法,长出点就受不。这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刚放下剃刀杰哥进来刷牙,薛业扭身拉上浴帘。杰哥曾经说过自己这样挺恶心。
祝杰垂歪着头挤牙膏,抬手擦掉镜面上层白雾,漫不经心看向浴帘图案。
“你动手揍人时候怎不知道疼?”祝杰手滑过整条脊椎骨,“这就怕?”
嗯,怕。从杰哥说争取不开刀时候薛业心里已经有谱,靠中医。
以前体校有急行跳远选手摔伤腰椎,西医主张开刀但赛程不能耽误,带伤比赛最后中医治好。但那个过程惨绝人寰,听他复述比受刑还可怕。
身为运动员大多懂些人体构造,脊椎骨整条,牵发动全身,整脊正骨要正全身,绝不是摁个腰、拧个胯能搞定。
薛舔舔你可能直接疼死。
再说杰哥亲你是为救你,不要总幻想有没。
洗好澡,薛业先整理资料和照片,把两天工作量努力追平。杰哥好像在阳台打电话啊,薛业回头窥探,窗帘缝隙里个笔直高影子。
祝杰挂断电话拍拍自己床。“上来,看看。”
“又看?”薛业紧张,心脏突突乱蹦,脱T恤躺平,裤腰被往下拽拽,“杰哥?”
“别动,又不是没见过。”祝杰用指关节轻压,点点往上捋,直到明显感觉到薛业往下躲,“从这节开始?”
“在里头干嘛呢?”
“没干嘛。”薛业快速洗起头发,隔层浴帘声音好像没底气,“杰哥你不是说……挺恶心,……拉上弄。”
“嗯。”祝杰懒洋洋地刷着牙,“看习惯也没那恶心。”
什?薛业有短短几秒疑惑,从帘缝中偷看杰哥洗脸,半开玩笑地说:“不是……改不过来。杰哥你要真这看不惯……还想过变性,反正这东西可要可不要,可以不要。”
浴帘哗地下拉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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