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你。”薛业沉下声,猝不及防被抱,“杰哥?”
“别动。”祝杰认真地抱着,目光专注地看,把薛业圈在身边享受片刻温暖,“周六好好休息,周日和你爸妈说去扎针灸,说带你去。”
这样头顶头得对看,薛业胸口里是喘不过气
“不疼。”薛业试图把劈叉这事浑水摸鱼,“杰哥你怎来?”
“不来能他妈知道你会劈叉?”祝杰摸向他侧腰,有层保护措施勒得很紧,“跟孙健显摆,能耐啊。”
“没显摆啊,……”
“薛业。”祝杰看他眼,“飘吧。”
薛业身体抖,老老实实承认。“杰哥错,是显摆,他老夸。”
没穿袜子。
自己还没走近就被薛业发现。
孙健刚聊到第二跳如何收小腿,还没收获真经,只见高冷男神慌不择路地收腿,站好,捋下裤腿又抻鞋带,朝田径场入口处跑。
奇怪,谁来?孙健往入口张望,人太多,只看到薛业很快消失背影。
操场旁边有简易更衣室,方便体育生换装备。夏天大多直接穿训练服来,天冷会进来换再把冬服存柜子里。
不费力地搭上长椅椅背,左腿后撤,上身笔直地压横叉字马,继续显摆。
两条腿连成字,和地面45度角。
开玩笑,你业爷基本功可是武行逼出来。整个队放眼望去,薛业敢说除孔玉没有别人。
“天秀挂逼,男神你太厉害。”孙健崇拜地冲过来,从脚踝崇拜地看到腿根,“你以前怎练?”
“正压侧压,正踢侧踢,外摆里合,搓步大跳,都练。”薛业说,腰身继续下沉用体重压筋,半年没拉腿确实有点紧。竞技体育残酷性不止是用进废退,还有不进则退。
“夸你你就劈叉,能有点脑子?”祝杰把孙健到底是弯是直可能性在脑子里过遍,“也夸你,你怎不给劈叉?”
“啊?”薛业理直气壮地反驳,“杰哥问过你,你说不看。”
隔间陷入沉默,祝杰回忆失败。“说过?”
“说过。”薛业不假思索,“高二下半学期你总是心情不好。说要不给你劈个叉吧,结果你骂是练杂技,让老实会儿。”
隔间又陷入沉默,祝杰迟疑下。“记错,人家夸你就客气客气,要练滚回宿舍练。”
祝杰找个没人隔间,把给薛业拉进来。“你和孙健有那熟?”
“杰哥进二队。”薛业按耐不住兴奋,“白洋同意做替补,刚才教孙健压腿呢,他太弱真不行,欠练。”
孙健,男。白洋,男。祝杰只手按在隔板上:“薛业,他欠练不用你教,懂?”
“懂,指点几句,主要靠他自己练。”
“嗯。”祝杰脑子里有些乱,“腰疼?”
三年体能训练没落下,可专项训练没长进,离回归赛场还有段距离。
孙健倒吸冷气:“多他妈疼啊,男神你怎坚持,哭过吗?”
“没有。”薛业颤悠悠地继续下压。哭?可能吗?自己以前是体校小霸王,师兄多,学长们也不敢欺负。
祝杰找到薛业时候,他正用种高难度姿势和孙健聊天。颤悠悠,颤悠悠,仿佛身体没重量。两条干干净净小腿露在冷风里。
脚踝让风吹成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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