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安静,似乎谁抱都可以,抱着就乖,可和谁都不爱对视。薛业不会扎辫子,长头发只能乱糟糟披着,眼神空洞可不停寻找着谁。
这种空洞不像有生命力孩子,眼珠黑又大,但是没有光。
祝杰薛业不懂可陶文昌明白,她是在找她哥哥。最后三个人互打掩护,顺利带祝墨溜出宿舍楼。
“每小时记得发信息,有事打电话。”祝杰调整好状态,昨天只留下伤口其余概翻篇。夜成人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哦。”薛业牵着祝墨往反方向走,“杰哥。”
“对啊,你俩睡得六亲不认肯定是带她去啊。”陶文昌很不理解,“你急什,墨墨4岁,会自己上厕所,把门关在厕所外面守着,安全可靠。”
薛业固执地想争辩。
陶文昌又说:“只问句,孩子白天怎办?”
两个人不吭声,陶文昌再说:“孔玉晚上回来,墨墨不可能住宿舍里。夜里睡在哪儿?”
罗密欧朱丽叶还是不说话,陶文昌叹气,祝墨来这俩人设全崩,什酷啊拽啊冷漠啊,都是不会,不会正常社交。
”
行,还真是薛业。祝杰拧着他下巴亲亲,没有用偷这个字。军训14天,薛业眼睛除看自己就是看皮带,就差把杰哥你皮带还要不要问出口。结果返校那天,皮带悄无声息地消失,害得他拿绳子勒裤腰踢正步。
“困,睡吧。”
然后他们在被子里睡得滚烫,像不带任何标签来到世上婴儿,不要别人,也不要太阳,也不需要光。
直睡到快8点,薛业打着哈欠往自己床上滚,条腿还没挪过来就被陶文昌发现。
“嗯?”祝杰和陶文昌同时回头。个看薛业,个看祝墨。
“电话,没事能打吗?”薛业想起那些触目惊心伤。
祝杰愣下,禁锢已久力量从心口裂开,以几何倍速膨胀、扩张,凝聚只属于他自己生命力。尽管摇摇欲坠可他自由。
“能啊。”祝杰只是点头,换过
“薛业,白天你先带着她。”陶文昌安排工作,“和祝杰有训练任务,带着她不方便。”
“行,带着。”薛业想将功折罪,喉结大块紫比昨天更深,“杰哥你放心,看着她。”
“你别抱她,沉。”祝杰同意。他心就这窄,暂时只能把薛业装进来,没有别人位置。
陶文昌沉默,说等于白说,俩人绝配。
两系课程时间不样,8点半祝墨自己醒。陶文昌当爹又当妈,抱她去浴室洗脸,往她嘴里挤牙膏,让她随便嚼嚼再漱口,像照顾亲表妹。最后干干净净交给薛业,祝墨手里还攥着小澡巾。
“你俩……”陶文昌摘入耳式耳塞,“你俩要不出去租个房?作为412宿舍里唯直男,有点慌。”
祝杰先把薛业那边床帘拉满,再扔被子盖住他小腿,突然反应过来:“祝墨呢?”
“嘘,小声点……你还知道祝墨啊,睡着呢。”陶文昌针见血,“你要真不会带就送回家,她太小,离不开人。夜里去过1次厕所,偷着抱她去,藏咱们屋里不现实。”
“你带她去?”薛业紧张感又来。
还没完全长大就被教练当作性幻想对象痛苦始终不散。教练、队医,本该是运动员最信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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