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掐大腿不疼?”祝杰跨过他腿。
“啊?”薛业满脸朦胧,“咱们不是说兴奋剂黑历史吗?嘶……杰哥轻点,手腕快断。”
“多大点事,至于你他妈闹自残?能耐。”祝杰用揪背心方式将人拎起来,薛业是典型吃硬不吃软,被师兄们惯坏脾气。
薛业本能地反抗,祝杰和他扭成团,两个人倒在沙发床上纠缠:“别动!再动给你挂墙上,罚站,站着睡。”
“啊
祝杰腾地站起来如同被拳手激怒。除超出预计副作用、脏器损伤,这个才是最大伤害。
“张蓉说复健教练是个女。”他岔开话题,掐薛业下巴,防止上下牙打颤。
“杰哥……”薛业咬住祝杰拇指,“促红素有用,因为三级跳是他妈带跑步,每跳都像飞样,成绩是17米10……”
“薛业。”祝杰打断他,禁用药就是运动员d品。沾过次,就会怀念体能轻而易举突破上限假象。
傻逼教练和队医用颗药、滴药水,把他害到半死。
就他妈等于翻篇,你傻逼吧?”祝杰也怕,怕薛业突然哭出来,他从没见过薛业流眼泪,“靴口不紧,现在穿正好。练跳远护跟腱,没见过穿低帮匡威。”
薛业愣愣,两腿并:“杰哥你不骂啊?”
“骂你?骂你三年你改过什?”祝杰和他对视,像对峙。
“哦。”薛业哑然,确实什都没改,“杰哥,你不问几句?”
祝杰慢慢地、慢慢地收腿。“不想问。靴子你穿太招摇,还是别穿出去。”
薛业在大腿内侧猛掐,拧起来旋转,毒打样狠和恨。“杰哥,真怕跳不出成绩来,知道自己能跳,可是……”
“如果首体大不用你,花钱送你以个人名义参加比赛。”
薛业愣,也不掐。各样情绪在他身体里冲撞、嘶吼,然后在杰哥句话之后节节败退,落荒而逃。他已经被那帮野兽撕碎,杰哥要花钱送自己打比赛,杰哥要把自己重新缝起来。
“没听懂?”祝杰咬牙切齿,想到他受那些凌辱和他现在颓废,“又不缺钱,你以后不用看学校脸色。”
薛业还愣着,突然手被扼住,扭转、擒拿、摁倒,不经意间趴在床上。“啊?不是,杰哥疼疼疼……手疼。”
“行,杰哥听你。”薛业扬扬下巴,紧张得周身是汗,杰哥不问他倒是敢说,“没主动吃过,他们都说吃,还说成绩作假。促红素和克仑特罗不样,没有误服可能性,食物里没有。他们用这个药,永远解释不清楚。成绩失效,没输。”
祝杰好像看到薛业被逼到悬崖,底下是万米深坑,他拉着他领口往身边拽拽。“你吃药?傻逼才信!你是三级跳又不是长跑,吃促红素点用都没有。更不用和外人解释。”
身为运动员,祝杰清楚药性,促红素针对耐力运动,上次大规模揭发是马拉松比赛。
个跳远,吃那个管屁用。
“可首体大不会用打比赛。”薛业颤声抖,仅仅几十米助跑道他怎都回不去,领奖台、金牌、象征荣耀队服,“促红素很好买,大药店和医院都有,本身也是预防贫血药。确实吃,杰哥,这次你错,跳远吃,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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