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陶文昌差点被
晚上祝墨被送回家,兴高采烈地带回张大照片:“们和大海豚拍照啦!”
“看看。”薛业正在刷篮球鞋,杰哥下楼去买烟。照片是海豚表演进行当中拍摄,看来祝墨被选中摸海豚。
“哥哥你摸过海豚吗?”祝墨问。
“摸过下,想摸第二下杰哥不让。”薛业想起那次,也有摄影师在旁边拍照。
“真吗?”祝墨伸出手,“也摸,昌子哥哥给买照片,哥哥你照片呢?”
“什?”陶文昌眉头皱,事情显然不简单。
祝杰保持沉默,给薛业又拿头糖蒜。
“牛叉……你俩还去过哪儿啊?不会连秋天爬香山赏红叶这种事,都干过?”陶文昌继续深挖。
果然,薛业点头。
“去过,杰哥带去,说爬山当素质训练,还有杰哥当时女朋友。”薛业继续剥糖蒜,半透明蒜瓣全放进杰哥碟子里,“杰哥说必须个半小时完成,带着路跑上山,直跑到樱桃沟,带接两瓶溪水再折回来。那天……真把累坏,可山顶上风景漂亮,往下看满山都是红叶,壮观。”
看黄历。
六人桌是小火锅,薛业点菜向跟风,杰哥吃啥他吃啥,但这顿有点奇怪,杰哥摄入蛋白质超过以往许多,明显是在增肌。
“原以为脱离宿舍,就不用吃狗粮。”陶文昌叼着牙签,“约会破坏者,以后在校园外撞见装不认识你们,墨镜带,谁也别来。”
俞雅笑而不语,总觉得这桌只有自己个成年人。
“你俩明天干嘛去?”陶文昌又问,“要是没安排,和俞雅带墨墨去北京海洋馆玩天。”
“拍,没拿。”薛业笑笑,十分惋惜。游客照可以先看电子底片,是两个人合影,可杰哥说没有留念意义,没让他买。
再过天假期结束,该上学上学,该回宿舍回宿舍。陶文昌旧伤在冬天复发,请天假,躺在上铺养颈椎。
不会儿回来个人,他抬眼看,野逼。
“帮拿瓶水。”陶文昌伸手。
“咱俩不他妈熟吧?”祝杰始终记得他高中欺负薛业,矿泉水像导弹扔过去。
这时火锅小料送上来,祝杰用勺子把薛业那份红油瞥掉。
“渣男。”陶文昌笑着比中指。薛业这个情商啊,扶不起来。
第二天,陶文昌和俞雅大早接走祝墨,薛业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去医院。
这回是电极和磁石理疗,不仅不疼还很舒服。腰上热烘烘,薛业趴着享受,看杰哥拿几贴止疼膏药和两大卷急速镇痛绷带。
腿又伤?杰哥那个兼职……到底在干什啊?还有那天打电话男人,又是谁啊?
“去看大鲨鱼。”祝墨充满渴望地盯着哥哥。
“别把妹丢,丢把你喂鱼。”祝杰同意,吃着清汤锅涮菜,“带薛业做理疗去。”
陶文昌露出胜利者微笑:“丢不。怎样,某人和某人没去过海洋馆这浪漫地方吧?”
这要是都去过,去他妈弯爱直。原地结婚,给份子钱。
薛业剥糖蒜,和方才捶玻璃神色截然不同:“去过啊,杰哥高过生日,女朋友没来,陪他逛天。光是海豚表演就看两场,还看场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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