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指指腿:“蹬踹动作,拉开距离。”
“蹬踹……”祝杰重复,这又是自己个弱项,跑步腿力和蒙古摔跤下盘不是个量级,“老雷多高?”
“没你高,1米8出头,但转移速度很快,不能被他近身缠上。”沈欲看向偷听薛业,“老雷从小学摔跤,
还真是有个儿子。祝杰晃晃葡萄糖:“多大?”
“快上小学,9月份是零年级。”沈欲有双幼态脆弱眼,不像有儿子男人,“他……也喜欢运动。”
“给他找私教,运动营没用。”祝杰用自己经验教他,“运动营几百个学员,教练水平相当于体育老师。职业教练才行。”
沈欲犹豫,能看出很想问,过半天才开口:“职业教练?”
“尽你最大能力,找最专业,教练找不对会走弯路。”祝杰说,脑仁还是钝痛。
“你倒是适应得挺快。”沈欲坐下,手脚有些局促,“下场,老雷,蒙古小伙子。”
薛业紧紧抱着他们被子:“老雷?他很老吗?”
很老就好,很老话杰哥有优势。
沈欲却摇摇头:“22岁,14岁上场打拳老手,拳斗经验8年。”
“那不行,杰哥有伤。”薛业克制着敌意,“杰哥有只眼睛伤,半个月缓不好。替他打行吗?”
沈欲没用多久就找到小区,敲几下门,屋里喊声来,门被薛业打开。
“进来……进来吧。”薛业直看着他还是不太欢迎,给杰哥打那多通电话。弯腰,先把他手里药接过来。
直起腰,赶快拉开高领外套拉链,露出妈妈锁骨链和两枚金戒指。
婚戒,杰哥给,就有。
袋子很沉,止疼片、消炎药、消肿外用药、绷带、葡萄糖、半流食,包括冰袋,应俱全。是个习惯受伤人。
“职业教练……上什地方找?”沈欲点开手机备忘录,把祝杰刚才话依次记下。
“不知道,又不搞幼儿体教。”祝杰不做慈善,句话噎死他,“下场,老雷怎打?”
沈欲愣,慢性子适应不祝杰话锋:“老雷他练蒙古摔跤,近身缠斗这招不能用,他缠上你直接倒栽葱,人就晕过去。”
薛业边烧开水边偷听,扒着厨房门敲墙皮。
“所以?”祝杰等他往下拆招。
“影响视力?”沈欲问,很冷漠。
“现在影响。”祝杰摸过薛业肩,轻轻揉把,“给外人倒杯水。”
薛业不再多说,起身去厨房倒水。祝杰继续喝着葡萄糖,大小比赛之前都喝,对这个甜度很熟悉,但并不喜欢。可对于运动员来说,需要,永远高于喜欢。
“你怎来这早?”祝杰又问。
沈欲看看表:“快放寒假,你们首体大有个少儿运动营,儿子想报名,刚才去看看。”
“谢谢。”薛业冰冷脸色有些缓和,跑去厨房冻冰袋,又剪开袋口服葡萄糖,“杰哥,给。”
祝杰叼住吸管:“家里乱,你自己找地方坐。”
“你家也有孩子?”沈欲看到双小拖鞋,哑哑嗓门大不少。
“妹。”祝杰见怪不怪,听张权说起过,沈欲有个儿子经常来拳馆写作业,快上小学年纪却比同龄孩子高大半头,因为是个混血。
“半个月之后打谁?”祝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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