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张蓉捡起件,闻闻,该洗。薛业真能折腾,从哪翻出来小杰旧衣服?
“您知道今天生日?”薛业声音微颤,他以为只有杰哥和师兄们会记住自己生日。
张蓉偏头看祝杰。“知道,你们上高那年,小杰就跟说。”
“你话真多。”祝杰把妹妹放下,像放下运动包那轻松。薛业立马又活,原来杰哥高时候就记住自己生日,还给自己买巧克力,滴水不漏,不愧是他。
“来,先吃饭吧,都是现成外卖。”张蓉拉开椅子,“你最近复健进度怎样?”
看着薛业脸难受又想问劲儿,祝杰抿住嘴,压压上挑嘴角。
回到家,张蓉正在叠衣服,满地都是,短短几天家里被薛业折腾成垃圾场。祝杰随便看,薛业又拿自己脏衣服铺床。
“哥哥回来!”祝墨小鸟似冲过来。
“回来。”祝杰把她举高,同父异母妹妹,但是眼睛和自己很像。
祝墨总是瘦瘦,胃功能不太好,最近才见胖点。“薛业哥哥说他可想你,还教唱儿歌,儿歌名字叫世上只有杰哥好。”
。
也没有好好捧着,倒着拿,花泥里存水顺着透明玻璃纸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杰哥,给拿吧,拿着。”薛业伸手去接,不料花炮从眼前闪,转手塞给过路情侣,直接怼在女生怀里。
“情人节快乐。”祝杰很不地道地说,说完带着薛业继续走。薛业上秒还在难受玫瑰没给自己,下秒听到身后有男生和女生要吵架意思。
“那他妈谁啊!不认识能给你送花?”
“还行。”薛业盯着那个蛋糕,心算吃块要跑多少分钟才能消耗,“冬训强度密集,趁着这个机会拼把,下周向学校提出报名。”
“他这个月教练费现在给你。”祝杰习惯性去摸手机,“明天给。”
“不急。”张蓉说,“下周报名,3月份比赛,会不会有点快?”
“不快,运动员都是带伤上场。”薛业摸着勒紧护腰,胸肌被托得高高,为这
“什歌?”祝杰惊。
祝墨唱起来:“世上只有杰哥好,杰哥肌肉坠坠好……”
“停,别唱。”祝杰举着祝墨掂掂,重点。好在自己回来,再不回来,薛业折腾完自己,就要开始折腾别人。
“薛业哥哥还给买蝴蝶小发卡。”祝墨摸摸脑袋,新发卡,又大又蓝色,“去上幼儿园,上完幼儿园,再上大学。”
薛业不说话,生气,满脸都是没收到花不爽,好歹让自己摸下啊。他转过身,桌上有个生日蛋糕:“这是……谁啊?”
“说不认识!那你倒是给买朵啊!”
薛业想回头解释,真不认识,这是自己男朋友。肩膀上落只手,祝杰推着他往前:“再问遍,在大街上随便拉个女生亲。”
“别亲啊,杰哥你这样容易让人误会。”薛业还是有点担心,“要不解释下?”
“不解释。”祝杰暗自掐他锁骨,别人感情死活向来和他无关,“为这点事能吵架,说明那傻逼男也不能要,赶紧分。”
薛业哦声,其实是想解释完把花要回来。杰哥就是杰哥,说到做到,再多问几遍真要在大街上拉别女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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