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就是在接吻。
妈,大冬天,室外,上身光着!这人是疯子吧?傅子昂手机摔,什女孩子都不重要,只想赶快把薛业从水深火热困境中解救出来。
不过师弟是体校霸,怎说剥就被人给剥呢?
东食堂里,薛业吃着苦瓜炒鸡蛋,脸傻笑。杰哥在他对面,仍旧是清水涮蔬菜和鸡胸肉丝。
杰哥坠帅,说亲就亲,不愧是他。
“和他从小起压腿,可疼,疼死。”薛业把汗往旁边蹭,“现在想起来还哆嗦呢,可是不压不行,师父按照武行那套练们。”
祝杰开始四处观察:“疼就抱着他哭,是吧?”
薛业赶紧摇头:“也不是,那时候小,杰哥你看那时候多小啊,江教练把能抱们两个。”
“跟过来。”祝杰声音低,找到个四下无人处。薛业路跟过去,就在广告板后侧,下秒,羽绒服拉锁打开。
“杰哥?”薛业打个寒颤,“冷。”
“20组快速蛙跳收尾,行进中跨步跳又单足跳……杰哥好累,要吃生煎和虾皮小馄饨。”薛业说,每走步都是个湿鞋印。
汗水像泼到小腿上,滑到鞋帮再溢出来。
“这时候没有馄饨,吃苦瓜炒鸡蛋。”祝杰扶着他往东食堂走。兜里震动,祝杰打开微信,罗十五在挑衅。
傅子昂发张照片,是他和薛业合影。两个人光着小膀子,面对面搭住上臂,下横叉。
小时候薛业,非常小,可能刚上小学。腿上有许多擦伤,膝盖粉红色。刘海很短,两个人眼睛都是红,明显哭过。
不能在群里骂人]
[待审核人员:就是色情狂。]
[罗十四:江教练!这里有傻逼大变态!]
[江川:没家教!谁家野孩子!]
[罗老十:您消消气……]
两周之后,在惊蛰这天,伴随着轰隆隆雷声和第场春雨,薛业迎来自己第个赛季,和第身大学队服。
在宿舍偷偷换好,看着镜子,这些年他
“脱衣服。”祝杰扒掉薛业羽绒服,又扒掉自己,“脱。”
傅子昂正在打热水准备洗衣裳,觉得自己赢。十六可是和自己共同长大,还能输给个外人吗?必然不能。
手机在床上震动,他满心欢喜以为是隔壁跳远队女孩子,毕竟自己也上过大型赛事,有点名气。结果是刚刚嘲讽对象。
照片很模糊,能见度很低,是室外拍摄。薛业被剥个干净,光着膀子,靠在同样剥得很干净祝杰怀里。
两个人姿势,像是在接吻。
那张脸几乎没变,只是五官大几个号。
“这是你们什时候?”祝杰把手机怼到薛业面前。
抱得真亲热。
薛业累到视线模糊:“什啊……这个,傅子昂和啊。”
“知道是你俩,他是你什人,抱这紧。”祝杰把手伸进薛业衣服,护腰全湿。
[待审核人员:你们聊,小业过来找。]
[江川:你不合格!]
祝杰关上手机,爱合格不合格。
两个小时之后,室内馆里运动员全部变成行走不便样子,无幸免,不是扶墙就是扶人。薛业搭着杰哥肩膀像个半残伤员,走步,腿软。
“这就不行?”祝杰从没见薛业练成这样,跑步最多让他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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