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排钢针准确刺入肋间,林景遏制住想要反击手。“祝杰!你别来劲!别以为不敢揍你!”
等周围灰队服走得差不多,祝杰登时松手。自己把林景掐得够呛,格斗招数都用上,再掐下去他定会死。
如果杀人不犯法,把他掐死算。
林景扶着墙猛咳阵,严重缺氧后急速补氧导致大脑发晕,双耳耳道内有弹响,好像耳膜被气流打穿。
差点被人无缘无故掐死。如果不是在赛期,他定要祝杰好看。
“你他妈……你他妈傻逼吧!”缓好会儿林景才发出声音。
操,自己遇上神经病?林景动弹不得,咽喉里阵剧痛,他抬臂挥拳却只能打到行凶者大臂。
喉结就是男人七寸,掐住这里,身体瞬间卸掉多半力气。很快,耳鸣、眼痛、呼吸不畅开始显现,喉间如同灌岩浆,滚烫。
面前人已经杀红眼。林景用力地嘶吼,胸腔和肺叶都在震,气息传递到声带再经牙齿和舌头却发不出来。
这人是他妈奔着掐死自己来!
灰队服成群地围拢过来,其中胆子大过去拉人:“你他妈哪大学啊抽什风呢!”
祝杰穿着便装在灰队服扎堆走廊里逆行。
林景,他把这个名字咬碎。
这层住多少灰队服他不知道,薛业有陶文昌照顾,应该出不什事。祝杰等在这层电梯口,下楼必经之路,像筛选在逃犯机器,张张看那些面孔。
等大约1个多小时,终于出现在他视野里。
林景脸。
“薛业事,你说?”祝杰明知故问,,bao怒瞬间席卷他,让他回到适者生存拳台上。
他需要不断提醒自己才能止住,出手是为薛业,收手同样为薛业。他还等着自己回田径场,他还等着自己起拿金牌。
赛中动手打架,自己比赛解禁才是真遥遥无期。
林景脖子上片红,仔细看是个指印:“怎?他吃兴奋剂还不能让人说?”
“你再多说次,让你站不起来。”祝杰用个微妙角度打在他两根肋骨中间,痛感足以震慑但不留伤痕。
“首体大!”祝杰摘下帽子,标志性圆寸和脸起露出来,“祝杰。”
是祝杰。这人就是祝杰。林景瞳孔开始放大,抓挠似往前摆臂。他不敢上腿,怕祝杰个猛踹把自己膝盖踹废。
“你们赶紧滚!”祝杰把帽子扔掉,精健小臂到手掌缠战术手带,摆明要打架,“不想明天上不场就滚蛋!”
要是别人找林景麻烦,兴许还有人敢上去劝。祝杰,没人敢劝。个运动员赛场风评不好等于他什事都做得出来。
更何况,他被禁赛事众人有所耳闻。刚刚夺冠就被禁,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还和别人说说笑笑?薛业那痛苦,他在说笑。
祝杰径直朝他过去,如果他能看见现在自己,就该知道旦涉及薛业,自己会变成什样。
个彻头彻尾疯子。
林景还没看清面前,黑影迅速从正面而来,甚至没看出这人是谁。巨大力气将他向后掼倒,连续退十几步,骤然磕到拐角墙面。
“林景。”祝杰毫不自知地掐住他脖子,手臂僵直将他杵在角落里,眼看指肚陷入他皮肤,“林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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