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疼,是吧?”祝杰手机震动,爷爷手底下人动作真快,比祝振海那边人效率高。
任何时候都要找关系才能有门路,上头人随便几句话,底下人下班也没有休息时间。更何况有关系,姓马并不难找,只是难以扳动。
名字、证件照、私人号码和工作履历发进微信,祝杰从没想过,自己与这个男人仅仅隔着个电话距离。
“杰哥你困不困啊?”薛业摸着吃撑肚子,心里没有百分百把握,“那个教练……要是不好找就算吧,找着也没用,也没有证据。下次他们再问,掉头就走,爱谁谁。”
他不知道,祝杰已经找到。
“所以?”祝杰知道他撒谎,但还是信。
“所以想看你穿这个。”薛业把那套防尘袋罩住衣服拎出来,“心情低落时候看这个,可能就好多……”
祝杰皱紧眉头,伸出右手食指朝他勾勾:“带着衣服,过来,上屋里睡。”
今天这天对薛业而言可谓跌宕起伏。上午,开幕式,中午尿检,下午比赛,预赛成功出线然后退赛。随即被孔玉拦住逼问,被不认识人围攻,解释不清脑子还抽,竟然伤自己手。
毁坏公共设施,学校人和酒店经理前来做笔录,薛业恨死自己越说越结巴嘴,草草事抬腿就跑。他想找个没人地方蹲蹲,只要自己蹲下,谁也看不见。
本不相信薛业打外源性促红素,哪怕他再迷糊,针头扎进皮肤定有感觉。
问题在血检和尿检这个关卡上。也就是说,薛业当年成绩是他自己跳,他自己实力。并不是误食兴奋剂,而是诬陷。
今天之前,他还以为这件事慢慢查就好,薛业不在意就能够重新上赛场。但祝杰今天发觉这是个死胡同,不弄清真相,薛业永远要受这份委屈。以前不敢让祝振海和姥爷知道薛业,现在反正已经知道,随便查。
薛业被宋阿姨安排到客房,吃得肚子鼓鼓,躺平消食。
这是杰哥爷爷奶奶家,自己怎就住进来?要是让杰哥姥爷和爸爸知道,大概会连夜赶来把自己扔出去。
马晋鹏,祝杰攥起拳头,吸口凉气。
从
也不敢跑太远,怕杰哥生气。更不敢不带手机,随时准备接杰哥电话。
就在他以为自己人生和未来会这完蛋时候,杰哥带自己来这里,说要查从前事。现在,杰哥穿着套标准正装,白衬衫、黑马甲、黑领带、黑皮鞋……还有皮带。
“杰哥,这衣服是谁啊?”薛业在他背后摸来摸去,哪哪都合适,哪哪都结实。
“爸。”祝杰动动肩,“别摸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容易走火。”
“瞎说,怕说你送吓着奶奶。”薛业骨碌爬到床上,“奶奶都给你准备好,什金手镯金耳环啊,金项链金锁啊,也戴不上。”
屁股还真疼。薛业趴在床上自己揉揉,扒下裤腰查看,活色生香个牙印。
又多个牙印,杰哥大概是属狗。薛业闲得无聊,打个满足饱嗝开始溜达,衣柜门没有关,他不声不响地往里看。
套正装吸引他全部注意力。
“看什呢?”祝杰推门探进前身。
“杰哥,手疼。”薛业说谎,奶奶上药粉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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