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薛业脑袋里嗡嗡直响,“血,从开始就是干净,没问题?”
“不定干净,但肯定不是注射兴奋剂。”祝杰说。开机之后他瞬间无语,好好原始桌面,被祝墨改成星际宝贝。
小丫头学真快。
他快速输入马晋鹏,如同张白纸般名教练,人设无敌。
“杰哥,你查什呢?
“啊?”薛业眼里有些东西,闪亮亮,但是稍纵即逝,“……以前也想过,是不是没吃啊……不可能,有感觉,不吃药怎能跳17米,平时训练从没有过成绩。可也幻想过,要是自己没吃药多好,像飞。”
祝杰脑子里也是乱麻,他不知道别人大学生涯如何开场,可自己,从开学那天就以难以想象速度成熟、蜕变,让他毫无准备。可是必须招架。
薛业曾经说过,万自己出什事,杰哥你得救。祝杰想,薛业肯定料到重回赛场后果,他并没有把握,去面对质疑。
“这件事……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爸从小带着办公,圈子里新闻听比你多。”祝杰说,“运动员除不能喝外来水,最重要东西是什?”
“金牌啊。”薛业脱口而出。
过。沙发床上散落着几枚蓝色蝴蝶发卡,祝墨很喜欢这些。祝杰把妹妹发卡收起来。
只有半血缘关系妹妹,她妈妈是赵雪。
赵雪,她是真没有精力管女儿,在治重度抑郁症。祝杰从未试着去解过这个女人,现在却有些同情。重度抑郁症吸收她生命力,不要说带祝墨,她连动下、走步都不愿意。姥爷曾经也接收过重度抑郁患者,祝杰见过他们样子。
和赵雪差不多,不绝望,但是眼睛里也没有希望。
“杰哥,想和你好好聊聊。”薛业恢复得差不多,“刚才是吓着,现在完全好。”
“金牌?”祝杰气得想把薛业挂墙上,“是血样和尿样。所有出问题环节都在这上面。检察官提防运动员作假,替包样品,运动员也应该用相同警惕度去防着他们。谁经手,有没有反兴奋剂中心证件,这些比金牌重要。”
薛业完全听傻。
“怀疑你根本没用过外源性促红素。”祝杰打开沙发床上笔记本电脑,“肌肉注射,真他妈不信你能没感觉。这不是口服肌松剂,喝瓶水就莫名其妙被吸收……不过这些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
薛业这才开始消化信息:“杰哥,你意思是,被诬陷?”
祝杰用个点头告诉他:“对,怀疑他们对你血样和尿样动手脚。毕竟这种事不在少数。”
祝杰拿出药粉帮他涂着:“不着急,反正人已经找到,他……”
“他还在带少年运动员,还有集训工作,对吧?”薛业手疼,但是不躲,比起那个疼,心里这根刺更甚。
“工作履历上,好像是。”祝杰眼前浮现出那张脸。
“那就完。”薛业手掌冰冷,不光是为自己,“肯定,肯定不止个。杰哥,这件事不好办,没有证据,况且都过去这些年。再说……再说确实有不良记录,就算翻出来,也没人信话,你得找别受害者才行。”
“你就这相信,自己吃药?”祝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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