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业有时候佩服陶文昌分析能力,“杰哥家里有关系,已经查到马晋鹏这几年被举报记录,杰哥帮,这几天直在联系那些家长,已经选代表出来。们准备……再试次。”
“可是……你们真有把握?”光是随便听听陶文昌已经忍不下去,也就是薛业根筋要走体育这条路,换成别人,兴许已经放弃。
薛业下定决心:“没把握也得试。是被诬陷,要打比赛。”
“Ritalin……”孔玉看向窗外。
试试说起来容易,等杰哥收集好举报信息已经进入4月份。天气回暖,光线打在薛业短袖T恤上,烤得脖子热乎乎,是暖绒春意。
陶文昌想给薛业比大拇指,行,解释半天还是这句话。
“真相是被冤,教练叫马晋鹏。”薛业看着地面,“初三寒假被体校推荐打省队,进封闭式训练营。马晋鹏伙同个女队医对耍流氓,猥亵。”
“什!”陶文昌从上铺跳下来,眼神发直,“这事是……真?”
他始终没敢信。哪怕隐隐约约察觉到薛业不对劲,可亲耳听就是另种感受。
猥亵,这他妈还是人干事吗?
跑,你们都怪上。”
“没怪你啊。”陶文昌还是比较解孔玉,他太蠢,每次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可是薛业事你相信吗?”
孔玉不自在地动动肩:“你说是……哪件?”
“当然是兴奋剂那件事啊。”陶文昌也有点不自在,“反正不信。你记得祝杰骗他吃抗嗜睡药时候他什反应吧,连野逼都敢打,啧啧,真他妈可怕,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捶。这事绝对有问题。”
“那……”孔玉还想追问,当事人推门而入,他不再多话,抄起自己包往外走。
真好,春天到。
所有事情都在往好方向发展,例如学校并没有追究他赛中毁坏公共财物,没有停赛处分,只是给个模棱两可口头警告。听陶文昌说,是
“真。”祝杰替他说,“那年薛业吓坏,要把事情闹大。结果他们使个简单阴招,在薛业血样尿样里动手脚。别跟说不可能,听过冤假错案不在少数。”
孔玉慢慢理出眉目:“什叫……动手脚?”
“这几年经常回忆,自己到底是什时候被打针。”薛业任薄薄刘海扫着眉头,“外源性促红素必须肌肉注射,要扎进肌肉里,不可能没知觉。杰哥说是被用类似Ritalin药物,这种药是治疗多动症,能大幅度提高专注度和稳定性,除非用专业试剂否则查不出来。”
“Ritalin?”孔玉从没听过。
可是陶文昌已经明白。“他们用个查不出来药,让你信自己血和尿有问题,迫于无奈只好认下来?操,太阴吧……再挑个必须打针兴奋剂让你没话说。”
“等下。”薛业伸臂将他拦住。
“你想打架啊?”孔玉有点怕他。
“不打,想解释。”薛业说。经过几天整理和调整,他不想再跑。
孔玉往后退步:“那你解释吧,听着。”
“好。”薛业再次攥紧掌心,这长伤口肯定要留疤。留疤好,时刻提醒自己学会解释。“你听着,没吃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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