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这个少年运动员,今年27岁,10年前还是未成年。”祝杰双臂支在桌面,“这件事,能不能把马晋鹏扳倒?”
“这件事真假还不好说,是警察事!”祝强国刚正不阿,“这个,这个什马,现在是什状况?”
祝杰步步地请爷爷出山:“停职审查。但是停职是暂时,查不出什,最多是行为败坏。这些乱七八糟照片您不想管,交给警察也行。但是有件事,您有没有兴趣听
“娃娃来。”彭梅笑开怀,以前半年才见孙子次,“你们吃饭没有啊?”
“还没吃,让陈阿姨随便弄几个菜吧,有鱼就做。”祝杰把薛业推给奶奶,去书房找人。
祝强国已经听到些风声,大马金刀般坐在办公椅里:“你最近搞什呢?”
祝杰不回答,先看书房茶具。这套茶具是爷爷友人赠送,轻易不用,除非是他儿子祝振海回来。现在闻香杯还没收,应该是昨天用过。
“想把个教练送进去吃牢饭。”祝杰把闻香杯收好。
”尹泽回忆这个名字,“没听过。……遇上马晋鹏之前没出过问题,后来精神总是恍惚,上场就恐慌。他弄来药,吃完……精神注意力集中,训练完成度很高。”
精神注意力高度集中,全世界只剩下助跑道。薛业想起相同感觉。
“马晋鹏说那些药很新,国际比赛都可以打擦边球,国内更查不出来。那些药很贵,有队员要,他就能找来。跳半年队就撤,跳不下去,每天都是煎熬。”尹泽仍旧不敢看薛业,就连任英博他也不敢看,“马晋鹏那年刚任职,是第个。这些年他越来越警惕,你们是不会有证据。”
“现在够。”祝杰把证据收好。马晋鹏,他现在应该有恃无恐着,等待几个月审查期结束,好继续当教练。但他万万想不到,10年前被侵犯少年运动员长大,直没有忘记这份仇恨和屈辱,会把他送进监狱。
冤有头,债有主。屠杀式恶行在10年前就写好今天结局。
祝强国解孙子脾气,祝振海家教严,孩子差不到哪里去。“你整个教练干什?听说你还搞什请愿书,阵仗不小!没学会走就开始跑,你个运动员,和教练杠上算什?”
“没杠。”
“差不多就收,上次你说他欠钱。要真是这样,暂时停职再给个警告处分也就算,你把这口气出,以后注意不要随便借钱给外人。”
“可非要杠呢。”祝杰稳稳地放下黑色运动包,“您自己看,还是张张念?”
祝强国拿出几张纸,看过全部扔在桌上火冒三丈:“混账!你给看什?”
“杰哥,这件事背后闹这大,马晋鹏会不会咬死不认?”薛业不敢想有多少人买过他药,他是教练啊,怎能带学员走死路?
“这件事……恐怕不是和张蓉搞得定。”祝杰环视,面前三个人,个被马晋鹏彻底毁掉,个毁掉半,薛业他必须保住。
尹泽,任英博,薛业,他们其实就是同个人,直没有走出来。
又过天,薛业跟着杰哥回爷爷奶奶家。不过这次不是为吃鱼,杰哥说这次是为告状。
这回他记得穿袜子,再见到奶奶敢伸脚。“奶奶好,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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