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只想让他睡觉,近乎粗,bao地扒他长裤,不想面前出现是……爽身粉,和大面积扑爽身粉皮肤。
猝不及防。
没穿。祝杰杀气腾腾地看下去,声调骤然升高:“薛业你丫是傻逼?运动裤是松紧带,你不怕裤子掉?”
“忘记带备用……”薛业被盯得后脑发凉,对自己真空上阵穿法表示羞耻,夹着腿滚进被子里,“杰哥,杰哥?”
“说。”祝杰没好气。
孔玉脚腕软。是真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撑到现在,到极限。“假?不可能啊,吃完……”
“还不可能?”白洋拉开椅子坐下,“你这就是心理作用,根本不是抗精神集中障碍药。瓶颈期早就过,要不是你自己犯矫情,成绩还能突破。但你买药事仍旧大错特错,还没想好怎处理。”
假药,没吃。薛业往旁边歪,祝杰把他接住。
不用问,薛业也没睡好吃好,夜里翻来覆去折腾,会儿醒。现在眼底熬得乌青。
“你们聊你们,带他回去补觉。”既然没事,祝杰懒得听他们唠叨,拉着还没反应过来薛业钻回1511。
“这……这不是查吗?没检查出来?”
“没错,查。”白洋并不侥幸,“这几年精神类药物泛滥成灾,校联赛可能不会查这项,但精英赛规模是必查项。这类药,已经引起重视,兴许还会在大学注册运动员内抽查。”
孔玉站在边,不敢吭声,他哪敢说话,这屋里人每个都能扼住他命运喉咙。万师父知道,自己往后就真没人管。
薛业又看杰哥,脑后那只手还揉来揉去,再揉就困。“所以,所以说孔玉没吃?”
“没吃个屁啊。”陶文昌晃悠悠站起来,薛业脑壳是真硬,下次用薛业砸山核桃,“所以孔玉你丫是不是蠢?你药跟什人买?”
薛业紧绷神经终于放松,畅想笑:“明天就决赛,咱俩要是拿下双金,暑假去迪士尼啊?”
祝杰双手插兜看他在被子里扑腾:“不去。”
杰哥好酷,不愧是他。薛业绞尽脑汁:“戴兔子耳朵,去吗?”
6月天,对体能消耗超量运动员而言已经热。祝杰打开空调,床头柜摆着掰好石榴,颗都没动过。
“笑什呢?”祝杰递给他瓶水。
薛业整张脸舒展开,尽管脸如菜色。“笑孔玉这个傻逼,买着假药,操,这事能笑他辈子。”
“别笑,喝完水睡觉。”祝杰剥下他T恤,像剥石榴,勒出红印腰肌十分刺目。
“这个傻逼……”薛业抱着水躺平,腰被杰哥伸手揽住,悬起来,唰下拽没裤子,“等下!”
“……”孔玉支吾,“听你们说查不出来,就上网找……找个中间商,说现在运动市场严格,都是国外弄回来。”
白洋又往后退,这蠢得没法救:“多少钱买?”
“3500,整片,4颗。”孔玉咽咽唾沫。
“他妈这贵!”薛业深吸气。
陶文昌揉完鼻梁,揉眉心,不知道应该先揍哪个。“他买假药,让人给坑!要不是药已经顺马桶冲走,真应该给穆杉验验,没准就是几片乳酶生,或者酵母片。下回再有智商税好事你找,3500块送你年白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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