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间,个男人从远处包房里退出来,靠在墙上打终端电话。他梳上去头发垂下绺在眉前,眼睛轮廓很深。灯光是亮紫,又或是桃红色,把他染出点桀骜情挑来。
明明是完全不同形象,罗望舒却想起那个在图书馆见到男人。
走廊各种难闻气体混杂在起,罗望舒本就喝过酒不舒服,扶着墙壁慢慢走,心想今天出来这趟,还是该提前安排好司机才对。斜下里忽然冲出个醉汉装在他身上,浓烈信息素让罗望舒皱眉,胃里更翻江倒海地不舒服。醉汉也是神志不清,似乎把他当做别人,罗望舒却不太有力气推开他。
抬头,走廊远处男人已经挂掉电话走到跟前,他把醉汉拽到旁边说些什,再过来时个人。
“你还好?哪个包间,送你回去。”嗓音醇厚,罗望舒却这时候却没什心情欣赏。
他大口喘息,胸口气闷,这不是个好征兆,他得赶紧离开这地方,不能耽误。当时难受厉害,只记得临走前不忘在男人口袋悄悄塞张名片。
凌晨睡得不安稳,五六点钟自然醒,终端上没有陌生讯息。又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是没任何信息。
当天晚上罗望舒拎包走人,回潘多拉港。
后来罗望舒想,在他跟周焰正式认识之前,其实已经见过三次,但三次都擦肩而过。这到底算有缘,还是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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