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
别人抽烟喝酒颇有社会市侩气息,但罗望舒慢条斯理地吻口烟,抿口酒,月下成诗,赏心悦目。
“夸起自己跟小时候样不害臊。你说说,风雅给谁看呢,们小望舒心里头是不是有人?”
罗靳星纯属是个玩笑话,自小到大玩笑他开惯,没想到罗望舒亮晶晶地看他眼,没支声。
罗靳星新奇,忙不迭凑过去,问问罗望舒是不是最近有情况。那神态,就像忽然发现家里带刺玫瑰,终于收敛浑身刺低头给人来摘似。
罗望舒不置可否:“你跟嫂子怎样?”
现在想想,他当时至少应该回个头,看看周焰反应是什。
手中焰掉下半截烟灰,罗望舒回神,懒洋洋地伸到烟灰缸里弹下。刚低下头抿口酒,就听到来自身后脚步声。
他对这脚步声太熟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家大哥。
罗望舒拎起只倒扣空杯转身,放在大理石桌上,又倒上小半杯威士忌,眼睛也不抬:“睡不着?”
顷刻间就有人坐在石桌对面,罗靳星穿着睡袍,头发有种睡醒凌乱,让他看上去不再像白天端正且不可靠近。
。
黑暗中周焰很轻地笑下。
罗望舒敏感地不行,抬头问他笑什。见周焰不说话,他碰碰他手背,那模样,像只试探猎人小狐狸。
“你想知道些关于事吗?周焰,你好奇过吗?”他话音软下来。
周焰还是不说话,但罗望舒感觉,他浑身荷尔蒙好像无声地流淌出来。
“别转移话题。”
“快跟说,这几天你忙得很,约会没有?别刚订婚就冷落人家。”
“跟哥说说,哪个Alpha?要把关告诉你,早点带来早事。”
“嫂子这种人别看乖顺,真生气起来你吃不消,大哥你可别犯恃宠而骄错误。”
罗靳星跟他答非所问几个回合,败下阵来,好气又好笑作势要打他屁股:“你哥怎就恃宠而骄?怎就吃不消?”
含糊不清地说两个字,似乎是“醒”,罗靳星用力搓搓脸,有点倦有点呆地坐片刻,似乎还没从睡意中醒来。
罗望舒抬起酒杯跟他桌上碰下:“还以为大哥你半夜不睡觉专程来找谈心。”
罗靳星似乎醒点,含笑看眼罗望舒,慢悠悠拿起桌上酒杯:“找你谈什心?有心事是你。这不睡觉,大晚上跟窗台上风月什呢,抽烟喝酒,怎学不乖?”
罗望舒手夹着烟,手捏着玻璃杯,耸耸肩:“别家漂亮小孩抽烟喝酒是学不乖,是风雅。”
“风雅。”罗靳星被弟弟逗乐,目光在他身上转圈,不得不承认罗望舒身上确有股气质。
罗望舒表情也很微妙,心意仿佛都写在脸上,是那种‘如果你问,也可以全部告诉你’表情。
“下周日晚上六点,在万象海口等你。”
碰过手之后,他又得寸进尺地踮起脚,嘴唇飞快在周下颌处碰下,转身跑回走,看冰糖去。
不记得是怎睡着,醒来时还趴在冰糖床边,身上披着周焰外套。
那会儿凌晨光刚出来,慢慢地照亮这间空气悲伤房间。他茫然地把自己埋到衣物温暖里,闻到些很淡,属于周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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