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有什地方让你不快吗?”
江万翎开始还有戒心,罗望舒相继多说两句,才让他开口:“上次‘冷却’事你也在场,知道是什情况。”
“还有呢?”罗望舒本能感到还有隐情。
“后来你不知道时候,他专程再去研究院问过次。但开始不知道,是朋友告诉。”江万翎说。
摇下车窗,罗望舒让车放慢速度沿路开着,隔着窗户再次喊他。
江万翎先是投来眼,并不理会,罗望舒再喊,他便放慢角度,第三次叫他,江万翎终于向他走来,只是他站在车边,却并不上车。
罗望舒只说:“上次送你礼物,你还喜欢吗?”
江万翎抬眼,仔细打量他圈,面色稍霁,对他点点头,沉默不语地上车。
他仿佛阵冷风,将冷流都带进车里,沉默不语地只高坐,不言语。要换旁人来看,或许觉得他拿乔,甩脸色,罗望舒却在他挺得笔直背影里,读出点倔强和委屈。
推门出来不是罗靳星,是江万翎。他出来就与罗望舒打个照面,面无表情,快步从罗望舒身旁离开。
江万翎向在人前得体有礼,丝毫不夹带私人负面情绪,今天却破例。罗望舒心知他是真生气,转身喊他名字追两步,房间里就传出罗靳星隐含怒气声音:“你别管他。”
“大哥!”眼见着江万翎打开大门,罗望舒跑到屋里,“你赶紧去追!让他这样回到江家算什事儿?”
罗靳星坐在窗前沙发上,头发垂点在眉前,脸色不善,少有地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你怎现在回来?”罗靳星问。
委屈吗?罗望舒被自己不合时宜想法弄得有些好笑。
罗望舒把江万翎邀请到自己公寓,取出套咖啡工具,开始很认真地给他做手冲。
江万翎同样家中显贵,在细节处颇有研究,人又博学,在咖啡上懂得不比罗望舒少。他说话时语气淡淡,眼睛却真诚,说出内容也悉数是趣闻,和鲜少被知道偏门,二人言语,很快气氛就好起来。
罗望舒与他捧着咖啡坐在床边木椅上,点上香薰,很快馥郁满屋。
直到确认江万翎神情放松下来,罗望舒才试探地提起罗靳星。
“回来早。”罗望舒只说,“这都什时候,别说这些。”
罗靳星闻言笑得有些怪:“你放心,他现在不会回家,做戏要做全,他怎会半途而废呢?”
罗望舒急得又叫声大哥,似乎觉得跟他在这里废话点用也没有,转身准备去追江万翎。忽地目光落在地毯上那枚戒指上,在阳光下反射出亮眼光,很孤独。再看罗靳星,他闭着眼深呼吸,状态也不怎好。
从刚才模模糊糊对话里,罗望舒猜到点内容,他对罗靳星说,让他在家里等着,就追江万翎去。这次罗靳星倒没再阻拦,走到门口时罗望舒再次回头,他依旧能看到大哥坐在房间里身影。他被光照剪出个剪影轮廓,看不清神情,却好像很疲惫。
罗望舒开车去追江万翎,江万翎却根本就没开车,大概来时候就是被罗靳星接来。罗望舒往前开个街区,很快看到在路上疾走江万翎,他低垂着头,神色冷漠,他本就骨相冷淡,如此看,更像个冰美人,吸引不少路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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