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心中动。
厉瞻江在搜查对罗奠山不利证据,他从叶芸下手,并且好像在‘上帝之眼’要找什人……这切之间,也许有某种关联。
“你也想到,是吗?”程响盯着他。
罗望舒脸色不大好看。
“你那边下手查,什情况也跟吱个声。”程响把资料都推给他,“还有你大哥,帮你也关注。记得你跟讲说,你大哥和你嫂子因为个Omega绯闻闹起来?不怪你不知道,这个Omega平时跟你大哥没什接触,但确
他情绪看起来不高,把自己扔在皮革沙发里,见程响就开门见山地询问内容。
“耐心。”程响先点扎啤酒,才慢条斯理把包里文件夹掏出来,“这不你让查嘛,怎脸耽误你约会样子?”
罗望舒却腹诽,你他妈可不是耽误约会吗。
程响渐渐正色起来,他总共有三件事告诉罗望舒。
首先是厉瞻江和罗奠山在理事会在‘上帝之眼’事上成对立阵营,现在双方都像在较劲,罗奠山在别事上便分身乏术,程响很快发现厉瞻江在搜寻些对罗奠山不利证据,其中几次浏览记录都显示出现叶芸这个字眼。
周焰若无其事地瞥眼罗望舒终端:“冰糖有意愿亲近‘上帝之眼’。”
见罗望舒有点没反应过来,周焰就告诉他,从冰糖收到侵害之后,‘上帝之眼’就开始关注冰糖,只是从来没打扰他生活。
回想顾先生刚去世时,冰糖确日日求死,现在也慢慢走出来。因为经济并不富裕,他甚至主动联系‘上帝之眼’寻求庇护,希望能得到心理治疗支持。
“他比想象中坚强。”罗望舒轻轻说,又很快换上困惑表情,“他联系雷肃?才给他电话,这热心。”
周焰喝口冰啤酒,没搭理他这茬。
罗望舒目光微动:“也就是说妈妈……她真有可能还活着?”
“如果厉瞻江真在背后追查这件事,那他上次对你说也许是真。而且他把这个条件考虑为对你爸不利条件,那叶芸不但在世,并且你爸知道这件事可能性会很大。当然,这都是厉瞻江猜测。”程响缓慢而凝重地说。
罗望舒深深吸气,程响又说:“至少说明厉瞻江没骗你。望舒,关于你妈妈……你需要亲自跟你爸确认这件事。”
罗望舒沉默半晌,点头。
“第二件事。”程响从包里拿出摞资料,上头满是访问失败代码,他说这还只是部分而已,“在追查厉瞻江访问记录时,发现他终端下面子账号对‘上帝之眼’终端地址发起过入侵,他攻击部分查下,是‘上帝之眼’身份资料档案,怀疑他想要在‘上帝之眼’找什人。”
“联合z.府现在和‘上帝之眼’关系紧张,迟早要和他谈这件事。”周焰顿下沉声说,“本来想晚上跟你谈这个。”
他公事公办,再正经不过口吻,目光却是直勾勾毫不避讳,罗望舒被他看得脸皮发热,心中瞬间倒戈。
心神下太荡漾,罗望舒桌下给程响去条简讯:“改成明晚?”
程响回复很快:“别废话,别磨叽,晚上有东西给你。”
晚上,罗望舒如约准时到场,他们约在两人经常起喝酒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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