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低烧,般会在危险发情期时出现,旦情况没有及时解决,进入发情期高烧,那Omega基本上很难撑过去。虽说大多数Omega发情时身体都会有些发热,但那和发烧是完全不同概念。
这多年发情期,罗望舒除十七岁初次发情陷入发情期低烧之外,之后再没经历过这危险发情期。
十七岁发情期低烧痛苦,至今镌刻在他脑海里,听到就浑身打寒蝉。罗望舒靠在床头,开始浑身冒汗,层接层,很快身上就微微发红,这是发情红晕出现征兆。
“大哥,……”罗望舒有点害怕地握着罗靳星手,六神无主。在这件事上,他向任性而固执,他真到这种时候,又是真害怕,“打电话给唐医师,联系过他,还有刘医师……给C区基地打电话,预定过看护,二十四小时。”
罗靳星听他话,先是愕然,随后毫无预兆地发火:“这次根本不是你自己熬过去问题,你懂不懂!
这段时间他事情多,压力大,今晚又伤心,知道自己这是被压垮,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去量体温。然后不出意料,果然低烧。
想去厨房给自己冲杯淡盐水,他下楼梯时突然阵眩晕,瞬间失去意识。
再睁眼时看到是罗靳星脸,他正,bao躁地坐在床边打电话,起身来回走着。
罗望舒望着大哥和天花迷茫片刻,意识很快清醒过来,立马意识到发生什——他发情。
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到不行信息素。
开话筒,若有所思地盯着罗望舒头像看会儿。周焰也不迟钝,立马联想到刚才罗望舒简讯,说跟他旧情人见面,大概是指杨昕。
他低声问罗望舒,杨昕跟他说点什话。罗望舒说话也颠三倒四,语气却还故作清醒,有点惹人疼又惹人可爱。
只是没说几句,罗望舒就挂电话,再打过去也没人接,发简讯也不回复。
刚洗过澡周焰坐在床边,身上还湿淋淋地掉水珠,握着终端敲敲。
罗望舒在车上睡着,到家醒来时,就觉得很寂寞。
罗靳星作为他家人,信息素上有共鸣,大概被罗望舒信息素影响,他看上去也非常难受,因此反常态也变得十分焦躁。
发现罗望舒醒来,罗靳星立马放下手里终端,冲到他面前摸他额头:“你现在感觉怎样?”
罗望舒说不出话,罗靳星又给他到来杯水,罗望舒浑浑噩噩地喝,这才说浑身都不舒服,恶心,头疼,出汗,当然还有想……
罗靳星吓得手都在抖:“你发烧知道吗?发情期低烧!”
罗望舒捧着杯子愣。
罗奠山出远门,罗靳星也不在家。他趴在床上,被酒精放大感官,很安静地伤心着。
杨昕像面镜子,不仅折射是罗望舒受过苦,也是所有Omega面对东西,正是因为无解,才格外令他伤心。
他当然也为周焰伤心。
他见过大雨里临时那双眼睛,从此再也没忘记过。它属于十几岁少年,湿淋淋,不甘且锋利。不像现在周焰,他眼睛已经是深邃海,投石入海,唯有涟漪。
罗望舒躺会儿,觉得头晕脑胀,开始还以为是酒精作祟,去冲个凉,全无好转,反倒脑袋阵阵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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