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还在继续。
“还有,‘上帝之眼’在之前就对很关注……在加入之前就给公正对待与保护。知道旦起诉,不论姿态低调或高调,麻烦都定会来。那今天索性就站到光下面——只是明枪暗箭来时候记住,你会露出端倪,也会与整个‘上帝之眼’为敌。”冰糖说到这里,看上去有些疲惫。以他性情,今天能说出这段话,恐怕不知练习多久,紧张多久。他神态完全放松下来,身上强硬气息锐减,“Omega并不是种社会底层身份,但长久以来都被认为是弱者。不论是谁,都会有成为弱者某些时候,这也是为什们需要权利监督,需要能为弱势群体说话武器。今天你可以事不关己,成为流言蜚语帮凶,说‘上帝之眼’就是个表面维权,背地里参与屠杀反z.府组织。但当有天你成为弱势,你不会希望自己举目四望,无所依靠。”
采访者:“……没有更多话要问。”
罗望舒内心寂静,血液涌向心脏。冰糖那样个怕疼孩子,现在却把伤口露出来。罗望舒想,他真正不样。
夜色里,温热空气流动着,脉搏跳动,两个人都感到某种深层情绪被这段视频挖掘出来,时间有些寂静。
很长段时间心理医生,才慢慢调节过来。”
这回不等采访者说话,冰糖主动地拉开他高领,露出他腺体上伤口:“你们可以具体拍摄下,没关系。”
直接视觉冲击是令人撼动。全息投影精密无比,面前半透明冰糖露出他脖子,伤口清晰可见,虽已经愈合,但表面仍旧留着凸起和淡淡难看疤。
采访者声音有些动容:“您没有采取任何法律途径吗?”
“很多时候母星上法律并不能约束潘多拉港许多人,不是吗?”冰糖轻声说,把领子重新拉上去,目光再次变得直接,“不选择站出来,是因为从前性格很软弱,这样事情……不知道怎跟父母说,身边人又会怎看待,最重要是,怕爱人会接受不环境压力。”
视频闪烁下,很快全息投影人就不见。罗望舒与程响飞快对视眼,都在彼此目光里看到起伏。他们同时打开联讯群组,发现果然联合z.府内部已经
采访者说:“看来您爱人现在做好与您同面对打算。”
“不。”冰糖摇摇头,这回沉默得有点久,“他死,死在伽玛星球战争中。想他死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您问接受这次访问害不害怕,当然害怕。以前是那种,和其他Omega样,依赖着自己Alpha就好,其他不用害怕……但知道现在不能。没有人会再保护。群众、社会关心,也总有个期限,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采访者有两秒没说话,冰糖便接着说:“要向关心这件事每个人道谢,并且表明态度——会正式起诉这两位Alpha,让他们为曾经受到伤害付出应有惩罚和代价。”
罗望舒看到此处,微微侧脸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平复情绪。
就连程响都沉浸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事情之前也关注过,后来没听到什后续,本来以为就这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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