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雷肃忽然严肃起来,罗望舒看看四周,带他往人少角落里走:“你说。”
程响把在上帝之眼看到情况,以及在冰糖口中听到状况告诉罗望舒。
“就知道,上帝之眼今晚有异动,看来劫持大哥这件事,真可能与他们有关。”罗望舒说。
“先别急。”程响打个榧子,“觉得至少不是坏事,你大哥没什值得上帝之眼盯上。他那正人,要说如果真是上帝之眼手笔,倒很像要从联合z.府手里救下你大哥。”
“有这个想法。”罗望舒点头,“个权利观察组织带走大哥,至少不会做什坏事。知道你想说什,恐怕对象不是大哥,带走他只是顺便,他们真正要保护人是纪白吧。关于这个人,什内容都查不出来……”
“程先生,你信息素……好像有点跑出来。”冰糖退后两步。
半小时后,罗望舒与程响在国会厅层碰面。
“情况怎样?”
“去找雷肃,他根本就不在国会厅。你有什人能帮忙定位他终端吗?”程响问,“还有,现在理事会对上帝之眼采取什行动?”
“还在讨论。”罗望舒目光渐冷,“还在权衡对上帝之眼动手利弊。”
声,某个不好预测被验证。他点点头,说句明白,转身就走。他低头给底下人命令,让立刻联系雷家确认雷肃是否在家,好半天才听到冰糖在身后叫他。
他人高马大,走路带风,加上心里有急事,冰糖在后头小跑着才追上他。
“东西。”冰糖哭笑不得,指着程响手里箱子,“你不累吗?”
“啊,不累。”程响把箱子还给冰糖,见他有点吃力地往下坠下,在下面虚虚地托着,“要不还是来吧,你送到哪去?”
冰糖摇摇头:“不用,看你还有急事。没关系,就偶尔次而已,平常这些都有Alpha做,今天也不知怎,好多人都不在,搬运板也都被借走。”
“如果上帝之眼要保护这个人,想想看,纪白事是怎被联合z.府发现?”
罗望舒沉默下:“雷肃?可能是雷肃把纪白消息报告上去?”
“还不确定,这只是个毫无根据猜想。”程响说。
“可以理解。”程响倒大大方方点头,“刚才去时候看你那个朋友,冰糖也在,为防万,让他今晚先回去。”
“多谢。”罗望舒揉揉头,“雷肃不在,也就不能跟他确认那个女人情况……”
“问过冰糖?”
“问过,他没见过。”
“想听听想法吗?”
程响心中微微动,故作不在意道:“你是说上帝之眼今天许多人都不在?但看里面人挺忙啊。”
“哦,这些人平时都不在机构办事。不说,你忙去吧,罗哥那边有消息……麻烦告诉声。”
冰糖晃晃悠悠地转身,脖颈上全是汗。因为离程响很近,腺体上那道疤便很快地露出来,也带挂着密密匝匝层汗。再看他吃力地抬着东西,程响就完全不能无动于衷,他追上去拿过冰糖手里箱子:“就几步路,耽误不多久,走吧。”
冰糖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程响挪开目光,生怕像上次样盯住人半天,不礼貌:“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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