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查清楚你母亲事,你大哥不放心经手任何人。”
“大哥误打误撞,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纪白是研究所实习生,也是妈学生。”
江万翎睁大眼,缓缓坐在沙发上:“以为他是唯幸存者,竟然和你母亲有这紧密联系!”
“幸存者,没错。”罗望舒轻轻笑着,手里轻轻搅动着茶水,看着自己倒影,“但你记得大哥被从婚礼上带走时,他们是怎称呼纪白?”
“白星自由区叛军……”
“不是什小孩子,比起被什人保护着,更想去保护他们。”罗望舒站起身,扯扯披在身上外套。
“他们?”
罗望舒审视江万翎片刻,忽然问:“当时婚礼上,你为什那做?是事急从权?”
“不,那是态度,也是真心话。”江万翎沉默后说。
罗望舒缓缓踱步到窗前,望着月色好会儿。空气在他身边都好像流动变慢,好像在凝神思考什似。
映着淡淡光,看得出疲倦,“出事后直忙着处理,跟父亲也没有来得及跟江家——”
“跟没必要说见外话吧。”江万翎站在他面前,静静看着他,“交心话都谈过。”
想起以前还调和关心他和罗靳星之间关系,罗望舒苦笑下,拉着江万翎坐在身旁。江万翎先是不咸不淡地跟他聊两句,神情上看不出特殊。
直到佣人送来茶水后,再没有别人打扰,江万翎才说:“也有事瞒着你。见过纪白。”
罗望舒头皮阵发麻,茶水漾出点在托盘上。
罗望舒点头:“认为这才是大哥不肯上交纪白真正原因。”
“因为纪白存在是个威胁?”
“也许纪白身上藏太多不该让人知道内容。大哥不信任任何人,大概早就想到这点。”罗望舒说到此处微微停顿,“连都没告诉,可他对你说。江哥,大哥也不是点真心都没有。”
江万翎走到罗望舒身前,有些动容:“知道。”
罗望舒看眼,捏捏他肩:“知道江家这
“望舒,你有话说,对不对?”
“见到妈。大哥是对,她没有死。”
江万翎猛地站起身。
“他直在找叶女士。”江万翎压低声音,快步走到罗望舒身边,“你妈妈如果还活着,她身份会比纪白更有重量!”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大哥不肯把纪白交上去?”罗望舒眼睛中光流动着。
江万翎为他托把,将茶水端平,望着罗望舒眼睛,缓缓将那天事告诉罗望舒。有些可讲,有些没必要,他所有保留,但为罗望舒理清来龙去脉。
“所以你那天看到Omega就是纪白?”罗望舒手指点着杯沿,沉思着,又跟江万翎确认问,“他是个半疯?”
江万翎给罗望舒细致地描述当天他见到纪白场景,罗望舒微微动容:“知道,谢谢你告诉。”
罗望舒垂下眼时,光影切割他脸庞,跟罗靳星有五分相似。但罗望舒骨骼更精巧,五官线条流畅,眼神活络,又俊又灵,罗靳星面庞则像刀斧切割,更有棱角,英气醒目。
江万翎用目光描摹罗望舒轮廓,说道:“他不是故意瞒着你,大概在心里,始终想把你当做弟弟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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