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见陈慧这半死不活模样便气不打处来,气急败坏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做什?”
陈慧想想,老实说:“不知道,要不你告诉?”
天可怜见,陈慧是在诚心诚意地发问,但紫玉并没有大发慈悲,而只当陈慧是故意说这种话噎自己,顿时脚跺气恼道:“自尽也便罢,既然活下来,怎也不知说自己是不慎撞柱子?你把老爷气走,看你今后怎过!”
她张清秀小脸气得满面通红,不屑又不甘地看着陈慧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紫玉原本是在厨房
陈慧闻声抬头,双眼无神地看过去。只见门口站个身材纤长男人,或许有米七五?她只能估算下。而令她微微吃惊是,此人面白无须,脸上仿佛涂着层厚厚美白粉底,当真是白得不像是正常人类。此刻,那人那双细长双眼正眯着,满脸不善地看着她。
陈慧想,这真是拍戏啊?还是拍京剧?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问对方演是什,要不要自己配合,但又仿佛失语似,张张嘴也不知怎就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男人冷笑着开口,那声音尖利刻薄:“陈大姑娘瞧不上这阉人,也不会强求,可你若盼着放你归家,劝你还是早些死心吧!你这辈子哪儿也去不,便在这儿待到死吧!”
他阴冷地瞥陈慧眼,重重拂袖转身而去。
先涌入陈慧五感是身下柔软触感,随后额头钝痛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她禁不住呻吟声,下意识想要抬手去触摸额头,却发觉自己身体很是沉重,时间动弹不得。
这是……怎?
她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模糊视野渐渐变得清晰,而僵硬四肢似乎也随着她醒来而恢复活力。她知道自己是在床上,慢慢挪动着靠坐起来。
随后,她呆愣地看着四周,着实回不过神来。
她所处是间古色古香屋子,除她躺这张床外,屋子里有古朴衣柜,矮旧桌子,桌上套花色繁多粗俗茶具。
陈慧:“……”
她慢慢躺回去,闭上双眼。
懂,她这就是在做梦!以前她做梦也是这样,整个人仿佛被控制似,很难行动说话,就跟她如今状况模样。因此,不用担心害怕,睡觉醒来就回去。
然而,没等陈慧睡回去,阵噔噔噔脚步声肆无忌惮地闯进来。
陈慧不得不再度睁开双眼看过去。来自然不是先前那个明明把年纪还学女人化妆说话娘娘腔男人,而是个大概十七八岁女孩。
这里是哪个古镇仿古客栈?还是专门做出来影视剧内景?在拍戏?不对啊,她又不是戏精,拍戏跟她有什关系?
陈慧又动动,这下牵扯到额头,她忙伸手去摸,顿时阵锐痛从她触碰地方传到她四肢百骸,她嘶声,手反射性地抖抖,忙缩回来。
她脑袋怎?被人打?
或许是刚醒来,也或许是因为受伤,陈慧只觉得这会儿自己脑子是团浆糊,连思绪都不怎清晰,满脑袋三大终极问题: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就在陈慧满脸茫然地倚靠在床头时,有人走进来,看到她额头绷带,便是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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