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顿,声音又提高些:“蒋姑娘,你听到吗蒋姑娘?你别假装不在啊,知道你在,你出来见见吧,们好歹是邻居啊!”
有人打着灯笼走到围墙下,还没看清楚陈慧模样便忍不住叱道:“大半夜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陈慧瞥对方眼没理会,有本事就上来打她啊!
她继续对着倚竹轩方向,喊得欢快:“蒋姑娘,来呀,你不来看看怎知道们不能成为闺中密友呢?蒋姑娘,你出来吧,再不出来,可就……哎呀,也没什办法,只能这隔空喊呢。”
“你、你……”下方人听出陈慧就是梅院主子,碍于身份不能呵斥她,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泼妇她是见过,但哪个不是扯着嗓子骂,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偏偏这陈姑娘声音是挺大,可脸上还是笑盈盈,半点泼妇模样都没有,她还真是第次见到这样。大宅子里阴私斗法她也算是解些,真没见过这样……这样……她也说不上来是哪样,陈姑娘这样难不成是想吵着蒋姑娘让她睡不好模样变憔悴?
李公公向自卑,爱慕蒋姑娘,明知自己是阉人身份,只能隐下自己奢望,谁想到朝夕之间,蒋姑娘家突逢剧变,李公公仗义相救,将她藏匿府中,数年下来,两人日久生情——啊不,这里应该打住,或许李公公对蒋姑娘生情,但蒋姑娘明显不爱理他啊。
这想着,陈慧颇有些幸灾乐祸。但想到昨日事,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蒋姑娘是真病吗?看她今日表现,明显不愿跟李公公多说句话,又怎会“争宠”呢?
陈慧低头看着小笤,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小笤,老爷有没有留宿倚竹轩过?或者说,蒋姑娘有没有留宿过菊院?”
小笤愣愣,连连摇头,答案却让陈慧失望:“奴婢不知道!”
陈慧无奈地接受她身边这个小丫鬟消息极其不灵通事实,但她点都不愿意就此放弃。蒋姑娘事她其实也懒得打听,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但吃肉事绝对不能妥协!
陈慧让小笤端壶水过来,喝口润润嗓子继续喊,声音哀怨许多:“蒋姑娘,你怎还不出来呀?叫得嗓子都哑,好难过好伤心啊,你别这对呀,可是对你见如故,恨不得跟你是亲生好姐妹呢!你别不理呀,真是太伤心。唉,不如这样,跟你说几个
那死太监以为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去,她就没有办法搞事情吗?!天真!
晚上,又吃到次没肉晚饭之后,陈慧爆发。
天色渐晚,陈慧又次在小笤担忧目光之中爬上围墙,直接面朝倚竹轩,清清嗓子,朗声道:“倚竹轩蒋姑娘,你听得到吗?你好呀,叫陈慧娘,就住隔壁梅院,咱们邻居场,好好相处如何?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告诉,们便是手帕交,你看如何呀?”
寂静夜里,陈慧声音传得有点远,倚竹轩就在旁边,自然听得清二楚。没会儿那里就传出窸窸窣窣声音,有人打着灯笼过来。
陈慧看眼,发现来人不是那位蒋姑娘,也不觉得意外,继续扬声道:“蒋姑娘,天色这早,你肯定还没睡吧?不要害羞呀,出来见面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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