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发现陈慧变得太安静小笤终于忍不住在这天陈慧入睡前试探着问道:“陈姑娘,你没事吧?”
小笤很胆小不假,但她胆小,主要还是集中在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上。那晚事当时对她来说是可怕,但没过两天她就忘,作为保护自己种手段。更何况她向安分守己,不敢做任何会惹怒老爷事,她自觉安全得很。
陈慧这几天几乎没说过话,闻言长长地叹口气道:“有事呀,怎没事,都被吓破胆。那谁谁可真是太变态。”
小笤没听懂变态这词意思,但她知道陈慧是在说老爷,她慌忙四下看看,仿佛确信没人偷听后,她小声道:“陈姑娘,你可不能再说,说不定会被人听到……”
陈慧盯着小笤看好会儿,像是在压抑什,啊地叫声躺回床上:“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这……”她还是把“死太监”这三个字吞回嘴里,想想又不甘心,眼珠子转嘴里已经冒出连串英语脏话。感谢她那多年看美剧,正经单词没学会几个,骂人词汇倒是学得溜,什f打头啊,a打头啊,s打头呀。
陈慧回梅院过程中言不发,简直跟胆小小笤模样,反倒是小笤担忧地多看陈慧两眼。刚才事,她个在旁听都害怕得不行,更何况是直接被老爷折腾陈姑娘呢?
阿大将陈慧和小笤二人送回梅院,照旧上锁。陈慧默默回到自己屋子,机械地掀开被子,脱衣服上床,又把被子拖回来盖住,闭上双眼。
小笤路跟在后头,见陈慧躺床上不动,又站会儿,才带着满心担忧回自己屋子。
陈慧觉得自己有点丢脸。
明明之前还点都不怕事似给那死太监惹事,指望尽快吃上肉,过上好日子,可见今日那血腥幕,她所有勇气就如同被戳破气球似噗声烟消云散。
小笤自然听不懂陈慧话,呆呆地看她半晌,就在她以为陈慧是被鬼上身或者疯时,陈慧终于长出口气停下来,几日以来木呆呆脸上也充满血色,心满意足地笑。
小笤更呆。
陈慧笑眯眯地看着小笤,语气温柔:“小笤,别担心,没事。这种小事情能吓倒吗?显然不能!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无所畏惧!”
小笤又次从陈慧嘴里听到完全听不懂词汇,但她已经逐渐习惯,见陈慧果真恢复精气神,也露出
能穿越到这样个虽然没有肉吃,但好歹不用担心饿死地方,或许是她幸运,也是她不幸。虽然开始她也很不安,可不久之后,她对吃和好日子执着就胜过其他,甚至忘记她所招惹那个死太监,其实拥有对她生杀予夺大权,而他绝对不是什善男信女。
今天她实实在在生出对那死太监惧意,他要捏死她,真就跟捏死只蚂蚁样容易,她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陈慧脑子里团乱麻,后来也不知怎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来送饭人换个,食谱依然跟之前样。
陈慧原先很想吃肉,现在闻到肉味就想起前晚噩梦记忆,早饭没吃,午饭晚饭只随便吃点,安安分分地犹如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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