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得眉头紧皱,忽然想到什,咬牙道:“知道,她是故意借机如此!她还想着自尽啊,哼哼,真是想得美!走!她想死,还偏不让她死!”
陈慧语气令小五陡然惊,他又意识到自己说多,之后陈慧再问什,他也只推说不知道,不解,不敢再多说句。
陈慧很遗憾,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先前被关着,小笤又不靠谱,她连这死太监情况都不太解,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问两句,结果还没知道多少,小五就不肯说,真是。
小五不回应,陈慧自然也不再开口,不然自言自语就跟个傻子似。她中午吃是厨房送去梅院时经过她这儿便给她留下份旧例素食,吃完后她不管小五催促休息好会儿才继续慢悠悠地干活。
如此两天之后,陈慧始终没有找到机会溜去厨房,而且第二天来是看着挺好说话但实际上十分圆滑小六,愣是没让她问出句有用。因此等到第三天,当小六来到梅院领人时,陈慧根本没起,说什也躺在床上不肯下来。
小六见叫不动陈慧也没说什,只是按照李有得吩咐,禁梅院这日伙食,并在晚上李有得回来时把这事回报给他听。
掬水往他身上泼去。
小五急忙退后步。
陈慧有些失望,原来他并没有站着并睁着眼睛睡觉技能啊,太可惜,不然她就能趁机去厨房溜达圈。
“小五,从前在家中真是什都不晓得,如今成公公人,却连他是做什都不知道,可真是太不称职。”陈慧又是声哀叹,抬头期盼地看着小五,“你可以告诉吗?”
小五僵硬片刻,心想这可以说吧?他有些结巴,却又隐隐带着自豪地说:“公公他是、是内官监掌印太监,这皇宫内外不少营造,可都是公公言定生死呢!”
李有得心情很好地眯眯眼,哼道:“随她,倒要瞧瞧她能倔个几日。”
前两日情形,小五和小六自然五十跟他汇报过,想想她不甘不愿地洗衣裳嘴上却还要拍他马屁,这心里还不知有多憋屈,他就忍不住想哼两句曲子。
李有得以为陈慧倔个天,第二天便会饿得受不屈服,却没想到,陈慧竟然倔整整三天。
等到第三天晚上,听到小六报告李有得气得把茶盏丢到地上,精致瓷器顿时碎地。
随侍在旁阿大和小六默默地后退小半步,不敢出声。他们也没想到看着挺娇气陈姑娘居然能撑这久啊,他们更没想到,先撑不住人会是李公公。
陈慧哦声,怪不得啊,原身爹可是提到过木材生意,原来是这样个油水部门头头,怪不得他私宅还挺大。
“公公好棒好厉害啊。”陈慧心不在焉地恭维句,又道,“那公公平日里都住宫内还是宫外?”
她碰到那死太监次数是真不多,除次是白天,其他都是晚上,但他是不是每个晚上都在,她就不知道。
“这个,若有公事,公公便宿在禁内。”小五道,“月来究竟哪边多,小人也没算过。”
陈慧笑着道谢:“原来如此,公公可真是恪尽职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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