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有得便觉得刚才那是自己错觉,见她离开,这才盯着那死去小贼看,心里无端地烦躁起来。这人究竟是谁派来?姓王那个贱人?那贱人最近动作可是太多些,又想怎给他下绊子?
他实在是有不少烦心事,陈慧娘这点小事,自然被他抛到脑后。
陈慧回到梅院之后就简单跟小笤说下她倒霉经历,听得小笤惊恐不已,赶紧帮陈慧起处理她脖子上伤。
陈慧坐在绣凳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哀哀地叹口气。接下来几天又要饿肚子,那死太监真是没人性,她觉得那劫持者说得对,他迟早有天要被凌迟!
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向顾天河认真道谢,要不是他突然出手,让那劫持者匕首偏偏,之后她被刺到,可能就不只是梨。可言语总显得不够有诚意,而她
,他抿抿唇,瞪着陈慧,“你跟此人勾结到块吧!”
李有得这会儿很恼怒,或者说恼羞成怒更恰当些。就在刚刚那小贼扬起匕首时候,他脑袋似乎空白瞬,等回过神来见陈慧倒在地上不动,那刻,似有震怒、惊讶,还似乎有种别样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直到见她坐起,胸口藏梨替她挡刀,个正常他才回归身体。
陈慧娘让他提心吊胆回,又跟别男人拉拉扯扯,实在是可恶!
陈慧瞪大眼道:“公公,您这是认真吗?慧娘怎可能跟他勾结?慧娘又不认得他!他还拿匕首威胁慧娘,脖子都流血!”
陈慧本是随口那说好增加自己委屈,结果边说边下意识地伸手,还真在脖子上摸到抹黏腻,低头看手指,偏暗红血痕在她指尖上刺目得很。
陈慧眼睛立即便红。刚才是生死关头,她几乎感觉不到痛,这会儿安全,原先被她忽略痛感便瞬间冒上来。她想到那匕首之前不知道刺过什东西,染过什细菌病毒,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霉感染破伤风,顿时更伤心,她怎就能这惨,没肉吃也就罢,还老受伤,怕被感染又提心吊胆,真是太命苦。
“那你说你好好来这做什?”李有得刚说句,便见陈慧呆呆地看会手指上血之后哭起来,他心里有瞬间乱,随即声冷斥:“哭什!这点小伤,又不会死人。你头上撞过那大血洞,不也活得好好,尽给捣乱!”
陈慧理也没理他,反正这种讨厌话他又不止说过次,她左耳进右耳出,照旧沉浸在自己悲惨世界里。想到自己惨,她又看眼地上鸡,觉得更难过,她那艰辛地溜出来,还差点被人撕票,结果还是连口鸡肉都吃不上,她怎就能那惨啊!
李有得对于陈慧不吱声举动很是冒火,又见她视线落在地上那已经不能吃鸡肉上,随便想就明白她出来是干什,会儿觉得好笑,会儿又觉得气恼,最后说出口却是冷成冰渣话:“陈慧娘,你是不是觉得对你太好些?滚回梅院去,这几日便别吃饭,好好想想你今后如何做才妥当!”
陈慧抬头看李有得眼,李有得有那瞬间觉得她好像要甩袖子走人给他脸色看,然而下秒,她却平和地点头道:“是,公公,慧娘这便领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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