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忙道:“不是公公,慧娘是打算早起看日出,但出来得太早就不慎睡着……”反正他又不知道她什时候出来,她就胡说,他能怎着她吧!
或许是有对比就有伤害,这时候陈慧想起昨夜李有得,虽然他举动可恶些,但当他不化妆,声音低沉下来说话时候,似乎有种别样温柔——难道说,果然人类某种变态需求被满足之后,就会宽容很多?
“日出?”李有得不可思议地拔高声音,他就奇怪,这女人怎就有那多旁人想都想不到借口?这太阳天天东升西落,有什好看?
“是,当日出东方那刻,真是美极……阿嚏!”陈慧在感觉到鼻子痒意时慌忙捂着鼻子朝向侧面。
李有得蓦地后退步,声音里有那点幸灾乐祸嘲讽之意:“着凉?”
道:“那不好吧,慧娘睡相很差,怕打扰到公公……慧娘这就回去睡。”
陈慧对李有得笑笑,搬起凳子便往自己屋子走,推门进去又关上,小心放下手中凳子,摸摸自己胸。还好那死太监没有用多少力气,不然怕是会留印子……脑子里想起李有得说“舒服”那个语调,陈慧脸在黑暗中有点红,都是个死太监,还做这种事,他就不觉得他自己很变态吗!除摸他还能干吗!有意思吗他!
这瞬间,陈慧脑海中再次闪过那箱子玉势,她咽咽口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甚至强迫自己把刚刚想都忘掉,她怎就忘记她乌鸦嘴被动技能啊!不能说不能想,不然真成真她要上哪儿哭去啊,对那死太监吗?他怕是会兴奋吧……啊!住嘴!
李有得在外头站会儿,背着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触感,他朝厢房看眼,心情很好地转身回主屋。
陈慧冷静会儿,屋子里黑暗又令她脊背窜起阵鸡皮疙瘩,她仿佛感觉到黑暗中有不止双小眼睛在阴森森地盯着她。可怕想象令她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她又把屋子门打开条缝,朝外看去,见李有得早已经不在那儿,便心中定。
陈慧捂着鼻子道:“没、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
她如临大敌,好在她鼻子没有跟她作对,并没有再打个喷嚏拆她台。
李有得不知怎看陈慧这模样有些烦躁,想想自己今早起来发现她居然还坐在外头那种复杂憋闷心情,勾唇阴阴笑:“慧娘这不听话,看来是
屋子门又被拉大些,陈慧做贼似四下张望会儿,确定李有得已经睡觉去,便又把凳子搬出去,想想就放在门口,坐下。真是太好,等明天猫来,她就可以安心地睡觉。
陈慧原本是打算坐到天快亮,在所有人起来之前回屋子去,然而今天天经历太多事,又受惊吓,精神很是疲惫,之前只有个凳子坐她都迷糊,这会儿背后靠着墙壁,她眼睛闭上便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天色已经大亮,当陈慧发现旁边站个人时心里抖,差点就从凳子上摔下去,好在及时扶扶墙稳住身形。
她仰头,面前站着人自然是已经化好妆面色阴沉李有得,而不是她差点以为成精大老鼠。
“慧娘,昨夜说话,你全当耳旁风呢是吧?”李有得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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