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知道古代科举可比现代高考录取率低多,是真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她还就不信,随随便便什人就能考上。退步来说,即便温敬真能考上又如何?朝廷里当官也是要论资排辈,李有得如今已经是个大太监,而温敬即便能考上说不定连个七品官都混不上,跟李有得相比差得太远,因此她这说法,可是有理有据。
温敬苍白面色上浮现恼羞成怒暗红。他本来还抱着丝希望,可如今看来,切都变,慧娘再也不是他认识那个慧娘……这都是李有得错!若不是李有得,慧娘也不会变成他所不认识模样!
“慧娘,……”他伸出手。
陈慧跟温敬说话时便直注意着小六跑走方向,这时远远见小六回来,她忙后退步躲开温敬手飞快道:“温敬,从今日起,你恩断义绝,形同陌路,望你好自为之!”
她躲着小六视线往酒楼里跑,等进楼内才停下脚步。
许是经过好几日等待与绝望,温敬再听到陈慧话并没有先前那歇斯底里,他甚至笑下:“慧娘,你说得对,你确实变。”
陈慧心里动,难道这段时日温敬已经对她绝望,今日见,不过是为道别?若真是如此,她可要去烧高香。
“你明白便好。”陈慧道,“从今往后,你便不要……”
温敬突然开口打断陈慧:“慧娘,从前以为不同你私奔是为你好,没有功名,无所有,你跟只会受苦。真以为,等考上功名,你爹便会同意们在起,而便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陈慧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原身和温敬过往,他们或许真有过段郎情妾意美好时光,但那都过去。从陈慧娘爹狠心把她送给李有得之后,无论她有没有穿来,陈慧娘和温敬之间,都已经结束,李有得即便再不喜欢,也不可能把到自己院子里女人送给别人。
“错,是错……”温敬喃喃道,“若不是,你也不会变成如今模样……”他忽然惨笑声,“慧娘,你告诉,你是不是为,才故意说这些话?李有得那阉人权大势大,你怕再纠缠会害自己,是不是?”他说着眉目凝,“可是慧娘,你不用怕,你不愿私奔也理解。自古邪不压正,定能找到法子救你出来!你只要安心等就行!”
陈慧冷下脸道:“温敬,你究竟要说几遍才能明白?如今已经入李公公后院,便是他人,无论你再做什都没用,是不会跟你走。”
温敬脸色随着陈慧话而变得惨白,他摇头不肯接受陈慧话:“知道你话并非出自真心……”
陈慧嗤笑声:“温敬,你以为你是什人,就非要跟你不可?正如你自己说,你什都没有,跟着你要起喝西北风去吗?”她微微笑,“可是跟着李公公就不同,看看如今身上穿,再看今日吃,”她点点旁隆盛酒楼,“更令人欲罢不能是,出入间亦是前呼后拥,因为李公公,所有人都对恭恭敬敬,这些你能给吗?”
不等温敬回答陈慧便自己答:“你当然不能。哦,或许你说等你考上功名你就可以给,可你就定能考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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