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呢,若作为个旁观者,她看温敬只有同情,但作为当事人之,除怜悯,她更要考虑到自己利益,只能对不起他,即便李有得说得再过分,她也不能反驳,否则她
温敬瞪大双眼,望着那张熟悉脸上往常只对他展露羞涩笑颜如今却对着另人肆意绽放,那人还是个阉人,时间,愤怒,羞窘,不敢置信,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起,令他几乎无法喘息。慧娘之前那些话或许会是假,可如今就当着这个阉人面,她竟能自然无比地露出那样神情,又哪来做假可能?他好恨!为什他会如此无能为力?为什他竟比不过个阉人!
李有得蓦地瞥眼陈慧,视线垂下,冷着脸道:“不跟在起,你还想去哪儿?”
“是,公公说得都对。”陈慧忙温顺地应道。
李有得又看看温敬,对方看过来那种愤怒目光他眼熟得很,他并不介意,反而觉得爽快极。这个男人便是恨死他又如何?他心上人当着他面说甘愿跟个阉人在起也不要他,他怕是要羞愤欲死吧!
这会儿李有得觉得陈慧这副乖巧模样真是讨喜得很,他问陈慧:“慧娘,你说午时便是这个人死缠着你?”
望着陈慧,嘴唇颤动不休:“慧娘,你这不是出自真心,是被李有……”
“闭嘴!”陈慧又是声娇斥,她可不想从温敬口中听到“阉人”这二字,“不要再叫慧娘,与你关系并没有那亲密。从前们并无婚约,不过就是来往几封信罢,希望你今后能认清这点,好自为之。”
温敬怔怔看着陈慧,忽然又望向李有得,眼里满是尖锐愤怒。
陈慧身子斜,挡住他视线,在他看过来时,她道:“你原先是个懦夫,如今又成个莽撞匹夫,你这样人,连给提鞋都不配。滚吧。”
“……不,……不走!”温敬却点都没有察觉陈慧良苦用心,甚至往前扑想要去抓陈慧脚。
陈慧微微怔,只犹豫片刻便顺着李有得意思道:“是公公,就是他。慧娘都跟他说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他却还纠缠不休,真是烦死。”
温敬只是白着张脸望着陈慧,副死心绝望颓然模样。
李有得嫌恶地看着他道:“慧娘,这种狗样东西,今后便别再理会,免得脏手。”
陈慧道:“……是,公公。”
听李有得这话,陈慧隐隐意识到温敬这事或许能就此翻篇,然而,她心情却雀跃不起来。她低着头,不敢向温敬投去怜悯瞥,怕李有得会看到,又不高兴。
陈慧匆忙间后退好几步,好在身侧不远便是李有得,他也下意识地伸出手,帮着稳定陈慧身形。她转头对李有得笑下,眼睛亮晶晶。
李有得不动声色地松开她,细声笑道:“慧娘,这可真是出好戏。你情郎看着还对你余情未,你倒是绝情。看,不如成全你们?”
陈慧听他说“成全”两字就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下句话怕不是“让你们去地府做对同命鸳鸯”?
温敬却在听到李有得这话时眼睛里冒出希冀光,直愣愣满是期望地望向陈慧。
“不要。”陈慧斩钉截铁地说,“他配不上慧娘……慧娘只想跟公公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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