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偷偷敬佩地看陈慧眼,有胆子跟公公斗嘴还能全身而退,他还真就只看到陈姑娘人,实在是高人啊。
好在周大夫药很快就送到,让阿大去准备针线等物也已经就位。内屋点很多蜡烛,将房间照得雪亮,陈慧可以清楚地看到李有得伤口。
先让李有得将药喝,陈慧便又洗次手,替他手臂擦过消毒。
李有得喝完药后想着自己即将昏迷过去,到底有些担心,看陈慧那努力穿针线但好半天都穿不上模样就更担心。他盯着她说:“慧娘,你真行?”
陈慧回望着李有得似乎犹豫会儿才说:“公公不放心话,那还是去找个军医来?听闻战场上军士受伤,般都是直接拿火燎伤口,肉都烤熟,可疼可疼。”
她说着看向阿二:“阿二,快唱。”
阿二脸呆滞,发生什?为什让他唱小曲儿?他不会啊!
“姑娘……小人、小人不会……”阿二战战兢兢地说。
陈慧自然道:“不会就编啊。”
编?阿二更懵。
,却被她这满怀担忧轻声细语给触动。
“……行,那你快些!”李有得道。
陈慧欣喜地点点头,其余人在她安排下开始做事,而李有得也在搀扶下回里屋躺上床。
陈慧继续让阿二把李有得手臂抬高,而她则把他手臂上袖子都剪下来。见李有得眉头紧皱,显然又疼又慌,为安抚他情绪,她笑眯眯地说:“公公,您手可真白,比慧娘都白呀。”
阿二扭头不看,也假装没听到陈慧这类似调戏话。
李有得面色白,不吭声。而随着药物逐渐起效,他也渐渐昏睡过去。陈慧推推他,见叫不醒,脸上那股子自信瞬间没。
陈慧先拿经过沸水蒸煮后又浸过烧酒匕首,站在床边看许久才有胆子给李有得伤口进行清创。御医应当已经简单处理过他伤口,但因为撒止血粉,这些颗粒状固体没能止住血,又不会被伤口吸收,必须在缝合前去除。
陈慧庆幸御医没有直接上火烧,这时代对微观世界没有概念,不知细菌是什便无法进行有效消毒,而用火烧虽然对机体造成不可逆损伤,但也从定程度上破坏细菌结构,让
李有得看不下去,冷哼声:“慧娘,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样,随口便是瞎话?”
陈慧望着李有得脸害羞道:“公公,您别总当着别人面夸,会不好意思。”
李有得气得声音尖:“没夸你!”
陈慧连忙按住他肩膀道:“公公,您看您,别激动啊。您伤口好不容易止血,乱动怕是会飙血,可吓人。”
李有得瞪陈慧好会儿,实在没力气跟她斗嘴,干脆闭上眼不理会她。
李有得狠狠瞪她眼,这都多少年,谁敢说这种话调侃他?
陈慧笑着看他眼,没把他瞪视当回事,先用热水把他手臂细细擦遍,又尽量避开他伤口用烧酒消毒。有时候难免不小心碰上,李有得表情便会变得极为难看,却硬挺着没出声。
“公公,是不是很疼啊。”陈慧道,“公公您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没人敢笑话您。”
李有得:“……不疼!”
陈慧又道:“那唱个小曲儿给您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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