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您早些歇着吧,慧娘回。”陈慧看看李有得脸色,到底没说什多余话。
菊院里主屋和厢房各带间浴室,不算大,但对陈慧来说已经足够。如今天气热起来,每日不洗澡她可受不。穿到大富大贵之家好处这便体现出来,洗澡随便洗,不怕浪费热水和柴火。
陈慧洗澡时发觉自己左肩上只有个很浅牙印,估摸着明日便会消,轻轻摸两下,不太疼。而她右肩上牙印很深,她也不敢摸,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
等陈慧换好寝衣出来,小笤小声道:“姑娘,阿大哥哥找您呢。”
“阿大?什事?”陈慧擦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李有得眼睛抬:“不是还有另边?”
……居然还想弄个对称啊!
陈慧僵立片刻,而李有得却是十分有耐心,微微眯着眼静静地看她。
陈慧觉得,先前觉得他眼睛好看自己果然是审美坏掉。
她步步走回来,自己坐到李有得腿上,撩开左肩头发靠过去,脸心甘情愿:“能为公公做这些,慧娘十分欢喜。”
弄好,陈慧让其他人都出去,把手臂往李有得面前伸:“公公,这回咬手吧。肩膀上印子还没消呢。”
李有得愣,目光下意识往陈慧右肩瞥眼,哼声:“慧娘,你还真是小看啊。”
“那公公是说不用是吗?”陈慧面上喜,立即怕他反悔似把手臂缩回来,真心实意地赞扬道:“公公不愧是公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说完,她便立即用烧酒替李有得消毒,是真很怕他反悔。
当酒精沾到李有得伤口附近,刺激到他伤处第时间,他便蓦地死死抓住陈慧手臂。
小笤道:“是跟公公有关事,阿大哥哥没说。”
陈慧把外衣披,布巾往头上缠,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条缝看向外头。
阿大果然还等在那儿,听到开门声,他看过来,却只看到陈慧只眼睛,愣愣才说:“陈姑娘?”
陈慧道:“是。有什事吗?”
阿大脸为难:“陈姑娘,公公平日里洗漱都不经小们手,如今他伤手不方便,不知姑娘能不……”
既然事情已成定居,她当然要卖个乖。否则事情做,却惹得他因她态度而不高兴不念她情,那才是亏大。
李有得视线先在那近在咫尺白皙脖子上转圈,这才咬住她左肩。
陈慧见他做好准备,便开始动手,点点耐心细致地将他伤口清理干净。也不知是她太过投入导致痛感降低,还是李有得已经没先前那疼,她感觉他咬得不如之前那重,虽然也有点点痛,但也不是那不能忍受。
清理完,陈慧跟李有得说声,便站起来包扎好,又低声说道:“公公,伤处要保持干燥,不要碰水,也不要用力,免得伤口裂开。”
“嗯。”李有得依然如同上午般满头汗,没什力气地应声。
陈慧抬眼看他。
李有得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许久之后,陈慧放弃,伸出左手臂道:“……公公请。”
李有得没有接,反而抬眼瞥瞥她。
陈慧立即捂着右肩后退步,脸视死如归:“公公,这边真不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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