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笤见李有得走这才回来,见陈慧怔怔地坐着,忙走过来道:“姑娘可要继续歇息?”
“歇吧。”陈慧随口说道。
陈慧觉得,自从那晚之后,李有得就变得奇怪。他冷她二十天,因为次偶遇后又突然来找她,莫名其妙地冷言冷语几句后又没头没脑地走,这到底算个什?那晚她差点扒下他裤子,所以把他吓到吗?可是他也不必怕她啊,他要真担心她做什,直接把她关起来就行,可他并没有那做,只是不见她而已。
总不至于是真喜欢上她吧?
突然冒出猜测让陈慧吓跳,却又忍不住去思索这种猜测可能性。个太监,真有喜欢上个人能力吗?以及,她真有本事让李有得喜欢上她?
不便特意提起,公公你却偏要误会慧娘。”
“哦?那今日呢?”李有得斜眼盯着陈慧道,“今日你为何装作不认得?”
“公公您不也装作不认得慧娘吗?”陈慧盯着李有得看,语气里多些控诉意味,“而且,您还跟那什黄公子称兄道弟!他早前还调戏过慧娘!”
李有得愣,下意识地回道:“那时不知道……”他突然回过神来,脸色黑,冷笑道,“陈慧娘,什时候轮得到你管与谁来往?”
陈慧别开视线道:“慧娘不敢,慧娘就是说说而已,公公不爱听,就别听。”
陈慧对此十分不自信,却又不敢贸然把这种可能性排除。因为不同性格人喜欢上个人后表现可以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因此她并不能肯定李有得真正态度。他之前本就阴晴不定,要讨好他也不容易,如今反常,或许也称不得多反常。别男人来质问她不肯承认她是他女人,那应该就是喜欢无误,但李有得来质问,她却无法轻易得出这结论,当初连原身触柱自尽事都伤害他自尊心,所以说他来质问,也可能是被伤到。就是今夜质问没有个结果他就走这事,令人有些无法理解。
陈慧睡前心情有那点惊疑不定。
她已经有些肯定,她在李有得心里应当是有定地位,要把她怎样之前,总会有点舍不得,那接下来只要她别做什太过分事,安分守己地过她小日子,她这日子便会很安稳。
可万李有得真喜欢上她,或者说得不那矫情点,看上她,那她该怎办啊?真要由个死太监随意摆弄吗?想到那箱子玉势,她脸都绿。
在忧心忡忡之中入睡陈慧又做个梦,梦中李有得把她叫到主屋,让她在他面前跪下,而他则用根玉势挑起她下巴,阴冷又*荡地笑着说:“慧娘,你过去总说是女人,今日便圆你心愿,去床上躺好,会儿便来满
李有得先是怔住,竟觉得眼前女子这种娇嗔小女儿情态有种别样美,如同根羽毛,挠得他心痒痒。接着他惊出身冷汗,突然就后悔来找她这事。
那种奇妙感觉又来,想骂她骂不出口,想打也打不下手。
他突然站起来,落荒而逃似快步走出门去。
陈慧惊讶地看着李有得走出去,连回下头都没有。他什时候这听话?让他不爱听别听,他就真不听,还跑?
那……今晚他来,究竟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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