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有如此不要脸面女人!
李有得觉得自己哪天真可能会被她气死,明明是他故意要惩罚她下,怎最后反倒成他被弄得骑虎难下?
“松手!”李有得瞪着陈慧。
陈慧道:“那……不脱?”
“出去!”李有得冷着脸道。
瞧,果然退缩。
李有得胸中那股气压下去些,他冷冷挑眉:“这儿是地盘,想做什便做什!”
陈慧道:“既然公公说可以,那慧娘自然也没有意见……”
她忽然踏前步,把抓住李有得腰带,惊得李有得慌忙按住她手:“你干什?!”
“脱衣裳啊……”陈慧仰头无辜地看着他。
史,可自那之后,他简直绅士得不像话,似乎没有多碰她下兴趣,这自然给她底气和勇气。
陈慧不语在李有得看来便是种默认,他这几日有意无意地避开她,心中烦躁却愈盛。她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做个招人疼对食?平日里陪他吃饭,说说话,偶尔听他说说在皇上那儿受气,给他些许安慰,这几个小小要求,对她来说,便是那难?
即便是在宫中几晚,有时候他也能梦到她用种哀婉表情语气在同他说:“慧娘是嫉妒公公喜欢蒋姑娘不喜欢慧娘呀。”同样语气和场景遍又遍出现在梦中,让他烦透。
有些话,真是经不起细想。乍听时觉得心中熨帖,可那股子愉悦过去后,冷冰冰现实总会恶狠狠地提醒他,要不是他权势地位,谁又会如此待他?旁人如此,他觉着是人之常情,没点儿不舒服不说,反倒畅快得很,他有如今权势,他们便全都要趴在他身前,他以他如今爬到地位为荣。可到陈慧娘这儿,却又完全不是回事儿。他觉得憋闷极,若非他位高权重,她又哪里会说那些个违心话?
都是谎话!陈慧娘这个女人,说没句是真!怎可能嫉妒,有什可嫉妒?明明是寻常女人避之不及事,她倒好,说得仿佛出自真心似。从前也是,时不时把“是公公女人”放在嘴边,这种话对她来说不过是讨好他手段罢,哪里有分真心?偏她说得诚挚无比,任谁听,在那瞬间总会信。
这时候二人已经靠得很近,近得陈慧可以嗅到李有得身上淡淡香粉味,近得她觉得他那
李有得简直要气急败坏:“脱你,不是!”
“可都是要脱呀……”陈慧脸困惑地说。
“脱你自己!”李有得死死抓住陈慧手,不让她动。
陈慧想想,略微害羞地说:“那慧娘帮公公脱,公公帮慧娘脱好不好?”
反正自从浴室事件后她就知道,李有得就是纸老虎只,她怕什呀?最后怂人,还不是他自己?
“怎,不说话便是认?”李有得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知道,在玩火。
陈慧默默给自己配句台词,还好李有得不是什霸道总裁,不会说出“女人,你在玩火”之类话,毕竟他又没有能生出“火”工具……
“就这想自荐枕席?”堵在胸腔中郁气燃烧着李有得理智,他冷笑,“那便把衣裳脱!”
陈慧愣愣,呆呆看着李有得道:“这……白日宣*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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