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为什要嘴硬呢?明明舍不得见她痛还想帮忙缓解她痛苦,都这样,却偏偏不肯说老实话。
她闭上双眼,心里哼,那是他损失,她才不急呢。
到中午休息时,陈慧又在李有得陪伴下去换月事带,李有得虽然没什不好意思,依然离得远些。
陈慧也不好意思找开阔地,就溜下坡,拿出新月事带换好,用过没有条件洗,只能丢在角落里,拿树叶盖盖。这回她出来前备不少,开始就当是次性来准备,因此足够用到这次结束。
就在陈慧做着毁尸灭迹事时,她忽然听到有人走近声音,正想着是不是李有得觉得她太久找来时,她忽然听到两个交谈声音。
李有得怔怔才明白陈慧意思,他瞥眼她微微泛红耳朵,忽而觉得心情很好,哼笑道:“漏便漏,衣裳弄脏丢便是!”
陈慧心里叹,在皇宫女人堆里长大人就是不样,说起女性这种问题真是点都不带害羞。
“多谢公公。”
陈慧低低道谢声,随后没再说什。
在马车轻轻颠簸中,李有得身后靠着车壁,身前轻轻环着陈慧,心情难得平静。
眼见陈慧低着头快缩成个球,李有得压下心底不适,冷斥道:“都痛成这德行,胡闹什!”
他不顾陈慧此刻虚弱无力挣扎,将她抓过来背对着按坐在自己腿上,手臂虚虚圈住她,两手交叉按在她腹部。
李有得手比陈慧大些也暖些,但对于此刻她腹部剧痛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然而或许是因为有人关心着感觉很好,陈慧觉得腹部疼似乎缓解些,她痛得僵硬脊背渐渐放松,慢慢往后靠在李有得怀里。
李有得微微侧头,避开她身上那与他同样香粉气息,时无言。
陈慧微微闭眼,不去想太多。人难受时候本就脆弱,陈慧此刻也不愿去思考太多,有得依靠便靠,切等这阵阵痛过去再说。
“李公公马车可真是大啊,要是也能坐就好。”个略显年轻声音道。
另人暧昧地笑道:“你也想当那小黄门?”
阵窸窸窣窣声音传来,随即水声响起。
“你是说……日日跟李公公待在马车内不下来那个小黄门?”
“除他,还有谁?长得唇红齿白
又过会儿,陈慧觉得人稍微舒服些,便动动已经有些僵硬身子道:“公公,慧娘已经好多。”
李有得并没有回答她。
“公公?”
陈慧转过头来,谁知却见李有得靠着车壁睡着。他今日出发前依然白粉敷面,此刻闭着眼安静靠坐模样,竟有些像是个人偶,不是恐怖故事里那种,只是温暖童话故事里陪伴孩童那种。
陈慧没有弄醒他,只是看会儿后转回头去,轻轻靠回他怀里。
也不知过多久,陈慧忽然出声:“公公,慧娘有个问题。”
李有得已经被陈慧这句式弄出心理阴影,考虑到她如今被疼痛折磨也不好如同之前那样强硬,犹豫会儿才说:“……什?”
“若慧娘不小心弄脏公公衣裳,公公您不会怪慧娘吧?”陈慧低声问道。
李有得不太理解:“什?”
陈慧道:“……可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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