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公公你!”陈慧毫不示弱地反看回去。
李有得愣,不自在地别开视线道:“说都是什话!”不过片刻他又看回来,盯着她告诫道,“在羲族那儿被带坏言语,都给改回来,这儿毕竟是大梁,正经人家女子,哪有那出格!”
陈慧瘪瘪嘴,简直要哭出来。难道她得直接说“公公,并不在
陈慧想过他可能会冷笑着说他根本不信,也想过他或许会让她做点什来证明——这对她来说是求之不得,可这个?这算什哦!
“公公,之前说话,您都听到吗?”陈慧不甘心,努力将话岔回来。
李有得倒也没回避,平静地回道:“听到。”
陈慧看着他,可半晌也不见他下文,禁不住再问道:“那公公您倒是给个准话呀!”
李有得看着陈慧肩膀处,把被子掖掖,微微吐出口气,终是开口道:“那日说不过是气话。既说让你当这李府女主人,便不会再反悔。”
李有得站在那儿没有出声,他呆望着陈慧,似乎时间不能理解她话。
那句话在他脑海中划过遍又遍,终于进入他意识之中。他记得早前她也说过“最喜欢公公”这种话,可那时候他们都清楚,不过是讨好无心之语罢。但此时此刻,她口中这个喜欢是不同,不是什戏语。
然而,什叫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他算什男人?说这种话,真不是故意刺他?什喜欢不喜欢,也亏得她能说出口。
陈慧见李有得并没有对她话做出任何反应,心里有点失望,可更多,大概还是理解。让他相信她是真喜欢他,很难吧,这个时代,要说个女人会真正喜欢上个宦官,说出去是可以当十年难得见奇闻。
既然光说不够,那她就做给他看好。
他确实有些后悔那日不该用那种气话来吓她,看把她吓成什样,竟牺牲至此来讨好他。只是稍微想象几分她此刻屈辱感,他便觉得阵阵针扎似心疼。何必计较那多呢?她说句“喜欢”,他其实很是欢喜,假也欢喜。
陈慧心里忽然涌上相当无力挫败感。
怎说呢,就像是自己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他却轻飘飘地说,你这心啊,长得挺好看。谁管它好看不好看啊!倒是关注下她挖心这个举动啊!
实在是太憋屈,陈慧气恼地说:“公公,想要不是那个!”
李有得转过视线盯着她道:“那你想要什?要放你走是不可能。”
陈慧解开衣带,在李有得微微惊怔目光中抓着两边衣襟将中衣往后掀,露出圆润莹白双肩和底下她精挑细选绣有鸳鸯戏水图粉色肚兜,鼓起而微微起伏胸口将那鸳鸯衬得犹如活物般。
她定定望着李有得道:“公公若不信,那便做给您看。喜欢公公,想跟公公起睡,做《金簪记》里黄氏与书生做事。”
李有得终于动,他快步走过来,在陈慧又是期盼又有点紧张地仰头看他时,他竟抓起被子,紧紧地裹住她。
陈慧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李有得,她手还背在身后,被棉被这裹,便点儿都挣扎不出来。
李有得冷着脸责怪道:“这都什天气,也不怕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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