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更气,这话怎听着那耳熟?借口喝醉逃避责任吗?
“公公,你想装作那夜什都没发生吗?”陈慧气势汹汹地说,“那你后面几日躲什?”
李有得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陈慧瞪着李有得半晌,坐回去,看着正前方道:“公公,你得给个交代。这事不能就这糊里糊涂地过去,小情人是什意思?”
李有得看着陈慧,她脸倔强,似乎他不说清楚,她就再也不理他似。
“嗯。”李有得意味不明地应声,拿过小六递过来药碗道,“来,先喝药。”
陈慧把药推开说:“不喝,没病,就是装病骗你回来。”
李有得:“……”
陈慧问道:“你为什不相信?为什不肯回来见?就那可怕吗?”
陈慧顿顿,抬头看向小六:“小六,拿着这药出去。小笤,你也先出去。”
不知过多久,她隐约听到说话声,接着被子便掀开。
她埋在被子底下睡觉,面颊泛红,又刚醒,神情茫然,看着倒有几分病糊涂可怜样。
当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后,陈慧把抓住对方手臂,怕他又逃。
李有得看着陈慧那憔悴可怜模样,心揪紧似抽抽地疼。他也不挣扎,反而就势在床边坐下,把陈慧扶起,轻声叹道:“怎把自己搞成这样?”
“都怪你。”陈慧委屈地说,说着眼眶不自觉地红。这次她是真觉得特别委屈,在床上被人抛下也就罢,后来还几天见不着人。
这事对李有得来说,比任何难题都还要难上千百倍。他乱好几日也得不出个头绪来,要不是小六来说她病又不肯吃药,他也不会匆匆跑出来。他是想过,这年要在宫里过。
他如今已经不能确定慧娘究竟是个什想法。那两次见到温敬不可能是巧合,可说到小情人时,她却点儿心虚都没有,仿佛真不知道此事。而那晚,他在宫里时,总是时不时想起她那曼妙躯体,想起她那诱人神情,想起她那些话,那些回想起来还让他有落泪冲动话。即便他是个阉
小六接过李有得还过去药,跟小笤起退下。
屋子里只有李有得和陈慧二人,等碍事人都离开,陈慧也放开胆子,松开李有得,在床上跪起,委屈又恼怒地看着李有得。
“公公,那晚明明是你先开始,喜欢你,所以心甘情愿,可你怎能那对!”陈慧控诉道。
李有得被陈慧视线看得心中生出落荒而逃冲动,那日对个姑娘家来说,确实是过分。
“那日喝多。”李有得面露尴尬。
“是,都怪。”李有得忙顺着她话说。
陈慧靠在李有得怀里,紧紧搂着他腰,不肯放松点。
“没有什小情人,你不能这冤枉!”陈慧气愤地说。
李有得心里叹,他前几天真是乱,今日回来才记得把小六叫过来问问,小六说那日他亲眼见着慧娘与郑尚书家女儿进酒楼包间,期间除小二进出,并没有其他人进去。不过他在郑姑娘之后就回李氏布庄,到慧娘回去前小段时间,他也没看到发生什。
他想,至少他们没有私会那久,顶多就是见上面罢,不过如此而已,那他还计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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