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打定主意,便带着人出李府,先去巡视属于她铺子,着重处理李氏布庄些事务,又去李有得后来交给她那些铺子,只是稍微看看有没有什大问题。中午在外头吃过午饭,下午陈慧又逛些铺子,看中几样衣服首饰,轻描淡写地买下来,随后又漫无目地四下闲逛。
冬去春来,今日又正好是阳光灿烂日子,陈慧游玩兴致不错,让马车无目地在京城里走,时不时看看窗外,见街边人们大多面容轻松,心情也是不错。下雪那天李有得
小笤犹豫会儿又道:“昨夜兰院里来不少客人……公公本是想替姑娘庆生,没想到姑娘先醉倒。姑娘要不要去向公公赔罪?”
陈慧道:“不要,有本事他就打死。”
“姑娘,您别这样说……公公,公公他对姑娘好,奴婢们都是看在眼里。”小笤也忍不住替李有得说两句。
陈慧有心替自己辩驳,可又没法说,只能不出声。这事要她怎说?哦,说她扒光衣裳主动送上门去李有得还不收?这种事说出去,无论是她,还是李有得,都要被人笑死。
“公公呢?”等洗漱过后吃早饭时,陈慧还是忍不住问句。
没有男女主人兰院依然热闹,有黄仁厚带动气氛,表明上倒也过得去,至于宾客们心里怎想,就没人知道,更没人在意。
不远处便是相对寂静菊院,而更远些,则是片冷清梅院。同样是,两个院子下人进出小心,生怕弄出点动静来弄得主子发火。
兰院人声也逐渐消下来,直到第二日早,宿醉醒来二人个匆匆回宫里,个则赖在床上不肯起。
“陈姑娘,昨日公公来过……”小笤早上进出好几次,也不好叫醒陈慧,这会儿终于见她睁眼,忙说道。
陈慧坐起身,揉揉脑袋,脸不适。宿醉感觉真是太难受,她最后记忆是跟郑蓉蓉他们喝酒,那之后发生什?完全没有印象。此刻对于小笤话,陈慧反应就有些慢,迷茫地说:“公公?他来干什?说什?”
小笤道:“公公他早就去皇宫。”
陈慧摊手笑道:“小笤你看,即便想找人赔罪,人也不在啊。”
小笤忙道:“公公过几日总会回来。”
“那就等回来后再说吧。”陈慧道。直都是她在主动靠近,而李有得退步又步,饶是脸皮厚如她也受不住啊。不过放弃是不可能,只是她得先缓缓,攒够力气再继续对李有得发起攻击。
至于现在?先趁李有得不在好好玩两天,等他回来她就再去他那边日常刷存在感好。至于像之前那样主动扒衣事,以后还是不做。
“这个奴婢便不清楚,昨日傍晚公公来时没让们跟进去,个人跟姑娘待会儿。”小笤道。
要是别男人在自己昏迷不醒时跟自己共处室,还好会儿,陈慧说不定就要掀开被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强上,可若那人是李有得,她动都不想动,他大概就是以为她装睡?叫她叫不醒就气走吧。
“公公走时候很生气?”陈慧边穿衣裳边问道。
“那倒是没有。”小笤忙道,“公公走前还说,姑娘累,让们别吵着姑娘。”
陈慧应声,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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