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干娘误会,儿子哪敢讽刺您呀!就是儿子也很羡慕干爹和干娘伉俪情深……”黄仁厚忙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简单啊,让公公给找找门路,想必你要入宫容易得很。”陈慧笑得冷飕飕。
黄仁厚面色白,随即知道陈慧不过
那布衣女子本被吓得有些懵,见这位夫人还是债主干娘,她更觉得自己毫无希望可言,谁知对方竟还来问她……她也不知自己哪来勇气,慌忙道:“夫人,求求您救救,不想为妾!”
陈慧看黄仁厚眼,再问那女子:“你意思是,他所说并无虚假?”
布衣女子怯怯地看眼陈慧,沉重地点头。
陈慧对黄仁厚招招手,示意他上车来。
马车内,陈慧和小笤坐在靠里位置,黄仁厚坐在靠门处,巴巴地解释道:“干娘,儿子真没有给她爹下套……”
走到马车边,弯着腰脸谄媚样:“干娘,您怎在这儿呀?他们真是该死,若惊吓到您,您尽管说,儿子替您出气!”
此人正是黄仁厚。
叫他老大年轻小子瞪圆眼睛,他自从搭上黄仁厚之后在外面霸道惯,他当然知道黄仁厚是认李公公为干爹,说出去是不好听,可做事什,别提有多大面子,就前几天李公公入狱时他们夹紧尾巴几天,李公公放出来,他们又嘚瑟起来。因此,听到黄仁厚喊面前年轻女子叫干娘,他就知道那位是李公公捧在手心娇人,连黄仁厚都在他们面前几次提过说今后若碰到要小心伺候,他怎可能忘!哪里想到居然这就碰上,还没认出来,得罪她!前两日百花楼有人言语上对她不敬被套麻袋揍顿事也有他经手,他当时还在偷偷感叹这位姑娘真真是个奇女子,居然能把个没那玩意儿男人都牢牢握在手心呢!
那他呢?怕是比被套麻袋严重多吧!
想到这儿,他便如鹌鹑似呆站在旁,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不是你看上人家闺女,为合法强占,才给她爹下套让她爹把女儿卖给你?”陈慧瞪着黄仁厚。
“干娘,儿子冤枉啊,真没有!”黄仁厚着急忙慌地解释,“她爹是个老赌鬼,他女儿迟早会被他卖掉,儿子觉得,被卖给儿子还算是个好归宿,儿子定会怜香惜玉,好好待她!”
“你没见她不乐意?”陈慧问道。
黄仁厚瞥瞥陈慧:“这个……初时许会不大乐意,可时间久,明白儿子好,她自然就会乐意吗?”
“你什意思?讽刺呢?”陈慧瞪他。
“黄仁厚,先前你怎答应?”陈慧冷着脸看他。被叫干娘次数多,她也渐渐习惯于在黄仁厚面前摆谱。
“干娘,是儿子不对!”黄仁厚慌忙回道,他记得先前她曾经跟他说过别坏公公名声,多做仁厚之事,如今却被抓个当场……“可是干娘,她爹欠银子,把女儿卖给,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看……”
黄仁厚自认为没做错什,父债女还,天经地义,她爹都把她卖,他带她回去谁也说不出个不是来啊!不过干娘话还是要听,要是她说不行,那他就把人送回去吧。
他想着瞥那女子眼,心里有点不舍。
“真有此事?”陈慧没问黄仁厚,却问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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