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栖又解开颗糖,将拽平糖纸慢慢地含在自己舌头上。他眼睛里盛着灯光和简苏清秀样子,小声地说:“可以再“要次吗。”
他刚才跟着简苏学会反问,立刻学以致用道:“那你会怎做。”
简苏四处看看,目光停留在桌面上那张彩色糖纸上。他用两根手指拈起来这张轻盈纸片,放到淮栖嘴唇上。
淮栖疑惑间,简苏将头靠过来,在糖纸上落下这个长长吻。
有非生物体阻隔,他们嘴唇可以接触很久。久到淮栖糖完全化掉,丝丝甜意沁入口腔各处。
淮栖听到糖纸窸窣声响,简苏离开时候,它正好飘落在自己颈窝。
呢。”
淮栖呆愣地摇头。
简苏说:“以为你都想好呢。”
“只想好你拒绝话,要怎说。”
简苏笑声,道:“怎说。”
简苏温声道:“这样算满分吗。”
但淮栖并没有心思给他阅卷,他把自己脑袋埋在枕头里冷静半天。简苏在旁揉揉他头发。他说:“枝枝是男朋友,对吧。”
淮栖很久都没有搭话,简苏本想就此放弃逗他,但只见淮栖将熟透似脸从枕头里挪出来,也像简苏那样,拈起颈窝那片糖纸,将他递到简苏嘴边。
淮栖嗫嚅道:““苏……”
简苏用牙齿咬着那张纸片,温声问道:“嗯?”
“没关系,只是想将自己内心表达出来。你如果不答应,也不介意。如果你介意,可以把所有想法都收起来,你只要当开个玩笑就好。但无论是什,希望你可以直留在身边。”淮栖语气很认真,认真得就像在背提纲,条分缕析地将二三列出来。流畅得就像是背东西考试刚好考到。
“那要是答应,你要怎说。”
“……”淮栖窘迫道,““没想好。”
简苏打趣道:“考到却没准备,那这题就是零分。”
淮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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