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情况变得有点复杂。”庭雪说,“听盼安说,那老人和三十年前就已经处死刑杀人犯用是张身份证。因为太久远,查很久才发现,那老人和犯人是双胞胎兄弟。他身份证本应该随着哥哥死而注销,但不知他找谁人钻漏洞,竟然让这个身份重新复活。”
“不明白“他们之前为什会使用同张身份证?”淮栖头雾水道,“还有既然能钻漏洞,为什要重新启用个死者身份“像这样被查出来可能性会大大增加吧。”
庭雪摇头:“盼安也纳闷。”
淮栖说声谢谢,看眼专心干饭无心插嘴陈名潜,问道:“你们来首城是有什事吗。”
庭雪轻轻拍拍旁边儿子脑袋,说道:“没什大事,探望下朋友,顺便给他看病。”
淮栖又看眼陈名潜,问道:“他怎。”
“他老是说自己头疼,而且偶尔会昏睡。”庭雪道,“在当地医院查不出什毛病来,正好有个在首城朋友是脑科医生,于是带他过来看看。盼安本来想跟着,但他最近忙案子,没什空闲。”
““和个学长比较像。”淮栖蹭蹭下巴,道,“猜他们都是因为长期接触电子设备而产生症状。名潜,你最近没少打游戏吧。”
他们家里都快要被红色瓶盖饮料瓶填满。淮栖共拧十多瓶“再来瓶”,每次看到上面中奖字样时都会激动片刻,但又转瞬而逝。
他并没有“召唤”出来简苏。
淮栖趴在书桌上,看着那三瓶装鬼魂玻璃瓶,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真很想将自己心情和简苏诉说,等着简苏对他说些鼓励话。对他而言,这比任何降压方法都好用。
可是他总是不出现,淮栖失落道:“简苏……”他自言自语,“想你,大骗子。”
……
陈名潜愤愤不平道:“已经早睡早起,戒手机电脑!可是没有缓解。”
“唔,”庭雪道,“这倒是真。”
“好吧,”淮栖看着庭雪,道,“如果那位医生真有法子,您能也告诉嘛?可以给“学长提个建议什。”
庭雪笑道:“当然可以。”
“您说陈哥在忙案子,”淮栖好奇道,“还是之前那个邻居老人吗。”
比赛前两天,他们所有参赛团队出发去首城时,姜霄还在班群里带着大家给他刷加油。虽然内容都是加出来,但淮栖还是把同样消息从头到尾看遍,而简朔混在其中,悄悄地发个简短“加油”。
看到他头像和这两个字时候,淮栖焦虑莫名被抚平些。
到达首城之后,淮栖推辞大家团建活动,窝在酒店房间里把前几届比赛视频全部重温遍。傍晚时候,庭雪忽然和他打电话。
她说她和陈名潜也在首城,如果淮栖没有吃晚饭话,她可以请他顿。
“听盼安说你是来参加比赛。”庭雪微笑道,“加油啊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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