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下车,用力关上车门,朝着医院方向,不顾身后连续不断喇叭响和“你去哪儿”叫声,顶着细密小雪快步跑过去。
如果闻钱这行是去找淮栖,那大概率又会被卷入到陈盼安这件事里。明明自己好不容易把闻钱从风口浪尖上拽下来,他这哥哥偏偏还要去多插闲手。
他们兄弟两人正在做事情陷入道死循环里。
就应该画个障目蔽声阵把你锁在家里给伺候咱家那个事儿爹。闻怀生气又担忧地想。
……
“和魏立辉又没签什白纸黑字保密协议。这是他们自己查到,又不是说,赖不到头上。”闻怀自诩和他爱管闲事哥哥不样,他对与自己利益不相关事毫不感兴趣。他饶有兴趣道,“她能搞清楚也算她厉害。”
通话仍旧在继续着,闻怀远远地见到前方有辆车,眯着眼看清楚车牌号。他说:“没事就先挂。”
车子停到他面前,闻怀趴在摇下车窗上,对驾驶座靳川笑笑,打趣道:“怎着宝贝,刚出来会儿就想?”
靳川冷冰冰地刮他眼,说道:“你哥又不在这儿,你装什装。”
“你真是跟家那事儿爹样难伺候,要求比这天还多变。”闻怀觉得脸上凉,伸伸手掌,试试刚落小雪。他拍拍车门,说道,“开门靳少爷,你就算不心疼也别让干淋着吧。”
望你记得。”
闻怀哼道:“求之不得。”
凭他个人是看不住闻钱,让靳川把闻钱领回去是暂时策略,至少能避免他哥再去蹚浑水。闻怀挂断电话之后不会儿又有个来电——来自于首城。
“道长,”个年轻人道,“你现在还在遥城吗。”
“在,怎。”
在闻钱指示下,淮栖背起昏迷陈名潜,辨识度不明雨天为他做掩护。他故意绕开所有人,在路边截辆出租车,开向警局。
淮栖已听过许多毛骨悚然死亡预知。他也曾想着从怯懦、无能为力以及不知所措状态中挣脱出来,于是在听到疑似陈盼安“死亡预知”.第时间,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首先联系闻道长。
好在闻钱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及时给
闻怀上车,车门刚合,就听靳川说声:“闻钱他又跑。”
闻怀方才还亲切谄媚笑容僵,紧接卸去伪装,露出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冷漠神色,他对靳川说:“你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对说些关于“姐事。他说如果不放他走,会替姐后悔。”靳川握紧方向盘,望着前方,道,“告诉,你们两个到底直在调查或者隐瞒什。”
闻怀不知道闻钱对靳川说些什,能让这个自恃清高靳少爷露出这样神色,还心软地将放他离开。
“不知道,你他妈问靳筱去。”闻怀不耐地搪塞句。
“有个姑娘来们道观查客户材料,咱们有人收钱,就交给她。”年轻人说,“现在让抓到,但姑娘说她和闻大哥是熟人,拿捏不定,就来问你。”
闻钱挑眉,道:“是叫谷茜吗。”
“对。”
“她和淮栖不就想知道小简总和简苏之间到底是怎回事吗。”闻怀说,“让她查呗。”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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