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征播报捕获到数据:“主人最近做噩梦次数有所上升,平均每周达两次,如果是身体不舒服,最好去医院。”
云渺按按眉心,舒口气:“没事。”
研究所打电话过来,他们接个新项目,今天要早点去。
“云征,帮做个三明治,材料在冰箱里。”
机器人接收指令后出去。
母亲和父亲双双倒在老旧地板上,汩汩而出鲜血汇聚成暗红色河。
残余热气从那红色河上腾起来,白茫茫片,阴森而恐怖。
那个为首男人看着她说些很奇怪字眼,什“叛徒”、“狡诈”、“不可留”等。
云渺冲过去,在他手臂上狠狠咬过口,那条胳膊上有道暗红细蛇纹身。
同样纹身,她父母手臂上也有。
这晚,云渺睡得很浅。
梦境个连着个……
空气里有股火药燃尽气息,她被关在漆黑地窖里已经整整四天,又饿又渴。
活下去希望已经变得非常渺茫……
那个把她丢进来人,打算把她饿死。
5.
云渺从浴室出来,“云征”为她在房间里放曲调首舒钢琴曲,深蓝色绒布窗帘,隔绝室外切光源。
窗帘顶端有可以调节图案电子灯,“云征”选是她常用星星灯,静谧而温馨。
云渺笑下,谁说机器人没有情感?
客厅里,“云征”正在充电,蓝色光在黑暗里,闪闪,那是它眼睛,里面有摄像头和光敏感应器。
云渺进卫生间。她这个房子是研究所配,室厅,西边楼,西边户,九楼,透过敞开窗户,可以俯瞰隔壁城阳小区。
那里停辆警车,穿着藏青制服警察正从车里下来。
她眼在里面看到陆征,他立在光里,身形颀长,脚下是被他踩着阴影。
当年红蛇案,他是唯幸存警
男人在她脸上扇巴掌,她努力想看清打她那个人脸,却怎也看不清……
“滴滴滴——”
“主人,起床时间到。”机器人电音在耳畔响起,电子窗帘打开,天光大亮。
云渺从混乱梦境里醒来,浑身是汗,瞳仁好半天才适应刺眼阳光。
大约是陷在梦里太久缘故,手脚都有些软,她坐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四天前,父亲和母亲忽然带着她离开居住许久家。家里东西样没带,只带些钱。
车子出市区不远就被人拦住,父亲和母亲被人扯着头发从车上拽下来,她也被人束住手腕。
头上很快被人套漆黑头套,他们被人路按着往前走。耳边有水声音,他们做船上座小岛。
声尖锐声响之后,她听到母亲凄厉惨叫声,很快又是“嘭”声,母亲尖叫声止住。
她发疯样挣脱束缚,把摘掉脸上头套,眼前场景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云渺走进来,在它头顶摸摸。
“云征”摆摆头,发出几声类似熊猫宝宝撒娇似声“嗯嗯”声。
“谢谢你啊,小家伙。”
云渺弯腰从茶几下方,抽厚厚叠纸出来,那些都是打印好数独题,她蜷腿坐在沙发上,笔尖沙沙作响。
张算完之后又是张,直做到脑袋昏沉,她才收拾东西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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