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理解人类这种事后情绪,虽然没动真格,但你们不是都爽到嘛!】
沈陆扬:那可是谢老师!臭不要脸地占他便宜!罪该万死!
【扬扬,你真是个合格颜狗,但不得不多说句,明明从头到尾都是谢老师在主导,你在这儿哀嚎个什劲儿。】
【傻扬扬,你们直男经常连谁被占便宜都判断不出来吗?】
扬受到良心和脸皮双重折磨。
谢危邯伸出手,并没有再多说,收放自如地问:“还好?需要帮忙?”
沈陆扬想说他好得很,谢老师你技术到底是在哪儿学,自学话也太牛逼……
最后也只憋出个:“嗯。”
为防止被怀疑——主要是沈陆扬自己做贼心虚,他和谢危邯先后从艺术楼出去,间隔差不多五分钟。
沈陆扬神情恍惚。
【扬扬,你这是什表情?有些看不懂,你刚才不是挺舒——】
沈陆扬痛苦面具:卧槽你闭嘴!
他深刻又痛苦地自反省:就是个畜生!居然,没忍住和他做……那个!还,像个狗似咬他口!
【你第次易感期,能这样轻松地度过,确实多亏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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