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沈陆扬才刚觉醒,对这些东西很不熟练,如果控制不好,很可能会让学生突发结合热。
这珍贵东西,怎能让别人碰到呢。
沈陆扬接受谢老师善意提醒,然后逃也似走到食堂买杯冷饮。
面带笑容地和工作人员打招呼,内心电闪雷鸣。
tm!
谢危邯眼睑低垂,似是漫不经心地略过他唇,睫羽微动,像搔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下秒,沈陆扬嘴唇湿,空气再也无法承载过量红酒,酒意溢满,顺着浑身上下毛孔,淌入血液,啃噬神经。理智像盛在碎瓷碗里水,轰然落下,沈陆扬眼角染上抹红,情不自禁地扶住谢危邯肩膀,张开嘴。
……
从医务室出来时候,沈陆扬脑子还是懵。
嘴唇比平时红很多,裤子虽然被努力抚平,仔细观察,依旧能发现褶皱痕迹。
沈陆扬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食指拇指指尖互相蹭蹭,淡淡痒意在心底滋生。
不行不行不行。
沈陆扬掐自己把,主动握住谢危邯手,脸痛苦说:“们就,拉个小手吧。”
谢危邯微抿唇角,唇角漾出弧度:“都听沈老师。”
带着薄茧指腹轻轻磨蹭着沈陆扬指尖,力度时轻时重,直到指尖稍稍退缩,修长苍白手指才张开,严丝合缝地嵌进另双手指缝,变化为十指相扣,用力地交握住,指尖轻轻地在手背手指缝和骨节间流连忘返,带来痒意路蔓延到心尖,丝丝缕缕,密密麻麻。
做个重大决定。
他非常爷们地伸出手,拦住谢危邯去路。
“谢老师,”沈陆扬挺直脊背,帅气地承担起男人责任,“先解决易感期再出去吧,你这样也不放心。”
谢危邯看他几秒,忽然轻笑出声。
好会儿,才放下手里西装,感兴趣地问:“沈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
不愧是你!
单身24年沈陆扬同志!
牵个手都能把自己牵……,你是不是属兔子!
……
他确实是属兔。
看着西装挺括,勾勒出宽肩窄腰,神色平静自然谢危邯,沈陆扬觉得。
他还是太嫩。
某种名叫“害臊”情绪后知后觉地蔓延开来。
他站住,咳声:“那个,谢老师,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
谢危邯看他几秒,松开手,指尖在他手腕处轻划,低声叮嘱:“不要让信息素溢出来。”
沈陆扬呼吸急促瞬,想抽回手,身体却贪恋这刻温柔……越想逃离,皮肤越是敏感,他忍不住主动抓住谢危邯手指,不让它们乱动。
耳边却忽然传来声低哑轻笑,沾染不加掩饰欲望:“沈老师,你……。”
沈陆扬猛地抬起头,嘴唇突兀地擦过某种柔软触感。
他怔住,眼神直直地看向眼前薄薄殷红。
好像是甜。
托系统福,沈陆扬知道,他现在觉得自己身负重任:“频繁易感期不会超过个月,这个月,负责谢老师安全。”
谢危邯这次没再拒绝,信息素不再控制,几乎是刹那间,充满整间休息室。
低沉醇厚声音醉在酒香中,激起层层叠叠波纹,缓缓绕进沈陆扬耳中。
“沈老师喜欢哪种方式?”
哪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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