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车内没有开灯,晚上六点多,天已经黑透,只有月亮在微微散发着清透光亮,透过车窗玻璃,洒落在男人深邃英俊五官,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从下颌线到喉结到锁骨,连成条引人犯罪起伏。
不甚明晰光,纵容暧昧滋长,像投入咖啡里糖,融化同时,溢出阵阵诱人甜香。
沈陆扬不自觉用手指在谢危邯手背上划下,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多,谢老师这相信他,他却想着……
两个人坐在车后座,沈陆扬再次提出“牵小手”,让信息素融合。
谢危邯没有异议,全顺着他。
沈陆扬看着他放在黑色靠垫上,骨节分明、腕骨清晰手,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上次“牵小手”却发不可收拾经历。
他闭眼又睁开,坚定信念。
这次定要忍住,定。
闻言,谢危邯无声地笑笑。
“那还真是,不太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这个沈陆扬熟,他展眉笑,“喜欢照顾人,你以后有事儿就和说,帮你想办法。”
谢危邯点点头,轻声应下:“好。”
出教学楼,沈陆扬迷茫。
沈陆扬点点头,自信飞扬:“是,已经调整差不多。”
谢危邯挑眉,随后淡然道:“是偏激。”
沈陆扬又凑近闻闻:“你信息素真压制好?药味怎还是这浓。”
谢危邯眼尾弯道不甚清晰弧度,染着笑意,低声说:“没有。”
“那你不是随时有可能易感期,”沈陆扬急,“快走,帮你处理下。”
空气里信息素截然不同,却又渐渐融合,像条山涧里初生小溪,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围绕海水,试图稀释盐分。
杯水车薪。
谢危邯眉头微蹙,呼吸渐渐急促,微微仰头喘息,露出脆弱喉结,轻轻滚动。
像强行晒干自己大海,虚弱地、沉默地,承受刺骨痛楚。
沈陆扬察觉到谢危邯异常,冷白色皮肤像染层霜雪,离得近能
他主动牵住谢危邯手——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像握手样抓住四根手指。
调用信息素是Alpha本能,用来压制同类沈陆扬不太熟练,释放话还勉勉强强。
很快,车内狭窄空间就被热可可所占据,甜而不腻,带着温暖可口香气。
像冬日雪地里杯奶茶,熨烫着冰凉掌心。
谢危邯指尖轻轻动动,随即,红酒香克制地扩散,保持在和热可可差不多浓度,缓缓融合。
他要去哪?
还像之前那样随便找间空办公室?要不,开个……房?
看出他茫然,谢危邯体贴地给出建议:“去车里,介意?”
沈陆扬松口气:“不介意,走吧。”
谢老师晚说秒,他就能把“开房”两个字秃噜出来。
说着站起来,示意谢危邯和他起出去。
谢危邯从容地起身,扫眼他身上薄外套,“不冷?”
“不冷,”沈陆扬看他桌子上也没多少作业,果断拽着人出去,“谢老师,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己,对自己好点儿。”
“照顾不够好?”
“你连频繁易感期都预估不好,这个好兄弟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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