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给他们打预防针:“等会儿呢,如果咳嗽,就是发现不正当苗头,趁这个机会,你们放下屠刀,切都还来得及。”
“不要等或者谢老师走到你身边,温柔地告诉你‘出去’,那你这次考试就凉凉宝儿。”
考试铃声刚好打响。
谢危邯拿起卷子,熟练地用刀裁开,骨节分明手做什都赏心悦目。
沈陆扬数好几摞,挨个分下去。
沈陆扬顺着女生视线看过去,最后排,靠窗。
趴着个高个子男生,没穿校服外套,件黑T,后背印个大狮子头。
虽然只露出个刺刺后脑勺,沈陆扬还是飞快地认出这是彭俊同学。
他秒都没犹豫,放大音量说:“马上考试,都别睡!谢谢配合!谢谢!”
彭俊整个人清晰地抖下,然后拧着眉爬起来,脸上还带着点儿不甚清晰困惑和迷茫。
他手拿着座位分配表,另只手放松地写下监考教师名字,字迹工整锋锐,说不出漂亮。
随着抬起手臂动作,露出小截右手手腕,沈陆扬注意到他左手食指缠块创可贴——是他上次从姜暖雨那儿要来,送给谢危邯。
“谢老师,”沈陆扬回神,喊声,“卷子取回来。”
谢危邯写下最后笔,转头,目光温润地落在他脸上,眼底带起点笑:“辛苦。”
沈陆扬走进教室,时间还剩不到三分钟,和谢危邯起站在讲台上边看手腕上表,边闲聊。
月考前天晚上,监考教师名单才发下来。
沈陆扬边刷牙边往下翻名单。
在靠近最
他往旁边看,另个名字——谢危邯。
沈陆扬吹个口哨,吐掉牙膏沫,把截图给谢老师发过去。
第节语文考试,正式开始。
按规定两个监考老师应该前后坐着,偶尔起来走走。
但沈陆扬听姜暖雨说,只要不说话影响学
翻译过来大概是怎哪儿都能听见沈老师声音——哦,原来就是他。
沈陆扬冲彭俊露出个笑脸,挨在谢危邯旁边,按开会时主任说那样,例行交代。
“这次考试和以前样,班里俩老师,走廊不定几个游走老师,监控前面至少四个老师,这话你们都听够,”沈陆扬很是悲愤,“所以咱们学校弄个坑人新政策,监控或者走廊老师,逮住哪个考场有违纪,个人头儿扣监考老师三十块钱。”
说到这沈陆扬脸真实悲伤:“老师个月才两千出头,求求,让吃口热乎饭吧。”
班里安静几秒,响起阵笑。
教室里阵轻微骚动,沈陆扬耳尖地听见第排女生转头和后面女生说:“卧槽,哪班老师,好帅啊!”
“谢老师你都不知道?咱们全校颜值担当!”
“说是另个!”
“哦,新来物理老师,听说讲课挺有意思,彭俊他们班。”
“彭俊?”
这就叫幸运!
考试从早上八点开始。
按约定好,沈陆扬第二天到校后先去办公室取卷子,然后掐着时间到考场。
谢危邯已经到,正在黑板上写考试科目和时间。
他今天穿件黑蓝色西装,材质较以往那些要厚重,但依旧被他撑得挺括,宽肩窄腰完美线条和笔挺西装相得映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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