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眼睛歘地亮,边够答案边乐:“那多不好意思。”
然后点儿没犹豫地拿三分之卷子和份答案,双手捧着虔诚地放到谢危邯手上,嘴里念念有词:“谢老师大恩大德,沈老师没齿难忘。”
谢危邯在他头发上揉下,然后又在剩下卷子里拿摞才回去。
沈陆扬感动地喝口咖啡。
甜。
判起来相对容易不少。
沈陆扬批节课,又饿又困,头昏脑涨,现在还支撑着他只有谢老师厨艺。
至于什追求Alpha……早被他忘到西边去。
桌子上忽然放下杯冒着热气咖啡,辨识度很高修长手指按在他手边,低沉声音挨着耳朵:“还有多少?”
谢危邯弯腰看着他面前试卷。
铃响,才拿着新卷子堪堪到班,他跑到讲台前,从兜里掏出盒创可贴递给谢危邯:“备用。”
谢危邯微微顿顿,而后低声笑:“谢谢扬扬。”
节课枯燥而无聊,监考老师只能或站或坐地支棱在哪儿,还不能离学生太近,也不能说话。
沈陆扬算是明白姜暖雨为什提起监考就面无表情。
那是被生活锤麻状态。
沈陆扬抓抓左边耳朵,有点痒,他拿起咖啡喝口:“还有小摞。”
谢危邯另只手搭在他椅背上,没管剩下多少,问:“答案有几份?”
“组长怕弄丢,给好几份,”沈陆扬捧着咖啡捂捂手,按按太阳穴,啧啧吐槽,“卷子判血压都上来,题也不难啊,怎都没写上。”
谢危邯轻笑声:“习惯就好。”
“答案给份,剩下卷子给吧,你休息会儿。”
沈陆扬也麻,麻就是两天,第二天考完试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回到办公室开始批卷。
看着桌子上小山样卷子,沈陆扬震惊:“咱们二年级有这多学生?”
弓婉钧从化学卷子里抬起头,消息非常灵通:“楼下段辰老师还在住院,他卷子给你们均分。”
沈陆扬佛,认命地拿起笔开始批——他和谢危邯约好今天要去吃饭,他得早点完事儿。
幸好他教是物理,这玩意要是不会,也就比只能写个“解”数学强点儿,能多写个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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