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点疼痛里,像渴望阳光植物,他敏感地找到藏于危险下纵容引诱。
像某种难以述说暗示,浮沉在暧昧不明空气里,持有者不急于让他理解,反而享受观赏他为此迷茫急切模样。
沈陆扬努力去懂,哪怕只有点点可能,也要去试。
他执着地重复着谢危邯教过内容——五指缓缓分开,缓慢试探地挤进对方指缝,柔软细腻皮肤细密温柔地接触,让他喉咙微微发紧,嘴唇干涩地微张,明明只是牵手,却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
要十指相扣——上次教学第个知识点。
力道微微放松,颈侧呼吸也是凉,让沈陆扬觉得他很冷。
冰凉唇抵住同样柔软耳垂,散着凉意呼吸落在耳朵里,沈陆扬指尖酥麻,努力让自己不去闪躲,呼吸颤抖间,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让他沦陷红酒香。
他几天没有闻到,有点想念。
嗓音贴着耳骨,唇瓣轻吻住耳朵,用最亲昵姿态,来表达威胁。
“为什在这?”
隐隐松口气,沈陆扬手下意识向后摆,摸到只冰冷骨感手。
他紧紧攥住,温差让他不明显地抖抖。
不知道是系统死机缘故,还是别什,触碰间什也没发生。
至少沈陆扬易感期没有丁点要到来迹象。
沈陆扬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但本能让他微微发抖,是天然,对S级Alpha恐惧。
阵寒气没有任何预兆出现在他身后,过低体温像块冰。
沈陆扬汗毛竖起,呼吸凝滞。
Alpha直觉告诉他——跑!
他闭闭眼睛,攥紧手指,修剪整齐指甲在掌心刻出血印,疼痛抓住疯狂逃窜神经。
他下意识抬起脚,又放回去。
他记住。
喉结上手指收紧寸,沈陆扬没有反抗,只单纯狼狈地承受,他不理解地更加握紧那只手,健康肤色和过度冷白手指形成诡异和谐反差,像盘踞在枝条上毒蛇,点点收紧。
湿滑鳞片摩擦着植物挺直根茎,占有着花蕊甜蜜,蛇信不急于品尝,只次次舔舐收紧又绽放花苞。
“来找你。”
“为什知道?”
“……不能说。”
耳垂痛,尖锐牙齿只轻轻含下,留下湿漉漉痕迹和让人无措酥麻,像个并不严厉警告。
沈陆扬因这痛意耸起肩膀,喉咙里溢出声不甚清晰闷哼。
他以前从没这样过,因为谢危邯直把他照顾很好。
现在换他来照顾谢危邯。
“谢老师,你易感期到,带方易药,你——”
声音戛然而止,沈陆扬喉咙处抵上只骨骼分明手,有力地扼住剩下话。
轻微窒息感让沈陆扬收紧攥住谢危邯那只手,坚持抖着声音说完:“没有,告诉方易……是个人,过来……”
“谢老师,”再开口,嗓音已经无比干涩,像将声带卡在砂纸上,磨出道道血痕,也要发出声音,“是沈陆扬。”
“嗯。”个不容忽视重量压在沈陆扬右肩,轻轻硌着——谢危邯下巴。
声音依旧克制,像封在冰棱里金属,震颤间无人理解嗡鸣传来。
沈陆扬听见他用这副磁性疏离嗓音说:“知道。”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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